,每座圍龍屋都有攻防能力,而周圍的圍龍屋又可火力策應,二十幾座圍龍屋不但佔據了這片山脈的所有有利地形,它們還有機地組成互相照應的堡壘!”
“好高明的佈置!看來我低估麥沙康的軍事能力了,此人實際上很有謀略,否則實力雄厚的政府軍也不會拿他沒轍。”
“KuYaMn這裡應該才是他真正的大本營,而BmRsBu看似規模龐大,但骨子裡完全就是一副時不時拿來糊弄外界的假軀殼,是故意亮相的靶子。”
“我們的情報部門上當了,他們的政府軍也上當了,對著BmRsBu大開殺戒實際上只是在白白浪費彈藥。”
這番嚴密的,悄無聲息的隔空偵查過後孟贏溪還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人質的所在,別說是人質,她就連牢房的影子都沒找到。
妖精決定採用物以類聚的特殊方式來尋人。
稍作預謀之後,該名女兵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公眾視線。
她的出現備受最外圈哨兵的關注。
麥沙康的手下不是沒有女兵,但其總人數加起來不過是一個排,軍隊是男人的世界,但凡母的都是讓人上心的寶。
這區區幾十個女兵早就被男兵們從頭到腳地熟知,而眼前這個女兵卻是個生面。
一聲喝止:“你站住!”
她站住,偏頭看著對方。
哨兵端槍發問:“你是誰?”
“女兵”冷笑,“我是殷奕悅。”
“殷奕悅……”
哨兵對每位女兵的名字和相貌都很熟悉,來者顯然不是自己人。
他皺了皺眉,迅速開啟槍保險,瞄準來者,威脅道:“舉起手來!”
“女兵”舉起了手。
她試探性地辯解道:“我不是民-主軍,我只是來找我丈夫的,娃兒病了好幾天都不見好,我需要拿些錢帶孩子去看病。”
哨兵的槍口往下沉了沉,“你丈夫是誰?”
“唐凌。”
在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孟贏溪的目光鎖定著對方眼部的微表情,希望能從中發現一點點蛛絲馬跡。
哨兵的表情沒有異樣,連槍口也指向了地面。
作為有著數千人的軍事基地,沒有誰能掌握所有人的名字,來者雖然是陌生面孔,但她的服裝與面對槍口不以為然的散漫態度讓人打消了疑慮。
他問:“你丈夫他是哪個營的?”
也不知麥沙康有幾個營的編制,數字太大容易出錯,但三五個營總該是有的。
她笑而隨口道:“二營的。”
二營不但是老兵營,還是麥沙康裝備最精良的王牌部隊,麥沙康原有兩個王牌營,一營和二營現在僅存這個。
因為……
一營的老兵一個不剩,全營都死在了中國境內,現在充進去的都是新兵。
二營這支部隊是唯一一個老兵營,它在民-主軍中聲望很高,脾氣也最牛,所有的軍官都出自這個營,很少有人敢去招惹。
當兵不誤成家,二營的老兵幾乎都有家室,孟贏溪很隨意的一句白話恰好撞到了點子上,倘若她說成是一營或者是其它任何一個營還真要出錯。
得罪二營的家屬就是得罪二營的老兵,甚至是間接得罪自己的長官。
哨兵趕緊收了槍,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他笑色連連地揮手,“嫂子對不起,剛才是我狗眼了,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