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湧上的東西驅使著他開了口。
“啊?”
“我說你還真的有夠自大。自己親手興建的公司或股票,對你而言也都一無可取嗎?很好啊。這種生活方式想必很快樂吧。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等你玩膩了那個派遣公司時又要做什麼?這次該不會打算去做志願工作者吧?還是說你想撒下大把鈔票去買個議員的位子坐坐?反正以你的聰明不管做什麼都沒有問題吧?”
有堂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視著黑暗中的英彥的側臉:“……你在生什麼氣?”
“你根本就是個小孩子。看到中意的玩具就一定要弄到手,然後玩到玩膩為止,要整理時就推給別人。你自己永遠只挑走那好的部分。”
“我什麼時候推給別人了?”
“像你這種只會向前跑的傢伙怎麼可能知道背後的人都做了些什麼呢?什麼叫膩了。被留下來的人的心情,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瞭解!?”
“你說什麼?”有堂緩緩地放下了手臂,象動物一樣地低吼了一聲。
“那你這傢伙又算什麼!?你能瞭解被人用一紙書信就拋棄掉的男人的心情嗎,啊!?你還想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