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的催眠技術在我們貴州省也是數一數二的。”他頓了頓,對我笑著說:“朱毅,在催眠方面你可以多和關心交流交流。”我點點頭說:“我會的。”他又說:“關心啊,對行為心理,微表情的捕捉與分析你也可以多和朱毅交流一下,相信你也會受益匪淺的。”關心微笑著點頭:“那是一定的。”梁平隨後又問了問高飛揚上海心理諮詢市場的一些情況,然後大家閒扯了一些自己覺得有意思的案例,彼此交流著經驗。
吃飯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開心坐在我的旁邊。我們喝的是紅酒,卻也讓她面頰紅潤了起來,她偶爾找一些話題和我聊著,我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畢竟男人在美女面前大多是沒有免疫力的。她問了很多善於心理諮詢的問題,也問我有沒有覺得有意思的客戶或是案例。我把自己能夠想到的都全部告訴了她,後來我們就聊到了黃玉和汪清涵的案子,她聽完後也覺得蔓陀羅起到了幻覺的作用,但為什麼黃玉和汪清涵會有同樣的幻覺場景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們在梁平家呆到快十點便起身告辭了,因為順路,我和關心一起上了陳海平的“千里馬”,而他們幾個則打了個車離開了。路上關心還在思考黃玉和汪清涵的案子,她有興趣極濃,並把陳海平也拉入了討論之中。陳海平依然話不多,只是提了自己的看法,他也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如果真如我所說,應該是一起故意殺人案,但沒有任何證據,就算報警警方也不會理睬的。
他們先把我送到了家門口,分手的時候關心說:“電話聯絡,如果案子有什麼進展記得通知我哈,還有有時間我來找你,我也想加入你的調查,我覺得這個案子很有意思。”陳海平笑笑,搖了搖頭:“你要習慣,關心對什麼事都是那麼的好奇,她的名字真沒叫錯。”
和他們道別,目送他們離開後我上樓進了家,孩子睡了,老婆在家著棒子的泡沫劇,見我回來說:“過幾天我們公司組織去海南玩,我帶女兒一起去,晚飯你就自己對付吧。”我笑了笑應了一聲。她繼續看她的電視,沒一會,她突然轉過頭來說:“差點忘記了,我今天和張麗逛街,我覺得她情緒不太對,至於哪不對我說不上來,明天你去看看她吧。”我說她也許是工作忙了,疲倦吧。老婆說:“不管怎麼樣,你也關心一下朋友哈。”我連連點頭說:“好的,我明天去看看她。”然後抱著老婆,輕輕的說:“睡覺吧。”她打了我一下說:“去,洗澡去,一身的酒氣,難聞死了”。
第1卷 第23節:遺書
中午下了班我到報社找張麗一起吃午飯。
“豪享來”裡面的人並不多,服務生為我們點了牛排飯和飲料。我望著坐在對面的張麗,一襲合身的職業套裝使得她的身材更加修長誘人,只是臉上有淡淡的倦意,略微有些黑眼圈,添了幾分憔悴。我問她是不是最近休息得不好,她笑了笑說:“是啊,最近的夢特別多,醒來卻什麼都不記得,但感覺特別的累。”我說:“是不是工作的壓力太大,要不請兩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她搖搖頭說:“也不是,最近社裡的事並不多。”她吃得不多,一份牛排只吃了幾口,她說沒什麼味口,我倒是一副風捲殘雲的樣子,她把自己的那份推到我面前,我也沒客氣。我一邊吃一邊問她:“你做的夢一點都記不起嗎?”她仔細地想了想:“是的,我曾經一直努力想想起夢裡發生的事情,但總是想不起來,哪怕是一些片斷。”
我們又隨便聊了聊,我覺得她的精神狀態除了疲倦一點,應該都還算是正常的。我建議她下午和我去趟中心,讓梁平給她開點幫助睡眠的藥,她答應了。
回到中心已經是兩點多鐘了,三點半我有預約,我讓張麗自己去找梁平,然後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做準備。我翻閱著將約見的救助者的資料,這是她的第二次諮詢,我希望能夠深入一些實質性的問題。這時電話響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急促,帶著恐懼:“朱老師,我是汪清涵。”我說:“你好,我記得我們約的是明天早上吧?”她說:“是的,我知道,但我遇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問道:“是不是還有人跟蹤你啊?”她說:“不是,我看到了我的遺書。”我沒聽明白,又問了一句:“什麼?”她帶著哭腔:“我看到了自己寫的遺書,可是我不想死。”我安慰著她說:“你別哭,不要急,慢慢地把事情說給我聽。”
她停了一會,好象在平靜自己的情緒,緩緩地說:“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感覺特別的累,人也很虛脫,我覺得也許是昨晚做惡夢的原因,”我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當時也沒有想太多,因為趕時間出門,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