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員猛將,影子和一姐啊?”我點了點頭說道:“是他們,我讓他們打探一下方浪的行蹤。”我並沒有把讓影子他們去檢視船舶專家的事情說出來,畢竟接了影子的電話以後我對龔飛有了戒心。
龔飛說道:“他們也在西安麼?”我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還在大連。”龔飛說道:“我也聽說前段時間方浪就在大連,不過現在好象已經離開了,應該是到京城去了。”我說道:“是的,在大連我還和他碰過面呢。”
龔飛驚道:“沒吃虧吧?聽說他身邊兩個高手蠻厲害的。”我搖了搖頭:“也不覺得有多厲害,還不是讓人瞬間給掛了。”我是故意這樣說的,我現在已經證實了影子的話,龔飛是一定有問題的,方浪在大連和我們遭遇,排骨殺了他身邊的兩個高手,做為特別組織的龔飛不可能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可他卻故意問我,姑且不說他的目的是什麼,至少他並不真誠。
車子到了“八仙宮”,由於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香客也漸漸少了,李興此時已經醒了過來,聽我們說明了情況,臉上寫滿了愧疚,我笑道:“有什麼好內疚的,這不怪你,我要是早一點把事情告訴你,放棄用你去試探聶嵐的想法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找到了老道,龔飛問道:“一清上人在麼?”老道看了他一眼說道:“一清上人正在清修,有什麼事情?”龔飛說道:“我是他師兄,師父讓我找他有點事。”老道看了看龔飛,又看了看我們然後說道:“既然如此,請隨貧道來。”
第4卷 第644節:一清上人(2)
他帶著我們竟然出了“八仙宮”後門,在一座三層樓的房子面前停下,他說道:“一清上人就在三樓最後一間屋子,你們上去吧。”說完扭頭便離開了。
上到三樓,在最後一間屋子果然看到一個年輕的道士,他身後還站了兩個小童。
小道士看到龔飛領著我們進來,笑道:“師兄,你們終於來了,我可等了很久了。”龔飛說道:“師弟,你有一身好本事,何苦要助紂為虐呢?我這次來是希望你能夠把這位朋友身上的符咒給解了,別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小道士是盤腿坐著的,他看了我一眼:“你是朱毅?”我點了點頭,他笑道:“聽說你是藏傳佛教的弟子?”我又點了點頭。
他說道:“那我沒找錯人,我就想看看,藏傳佛教與茅山道教誰厲害一些。”我淡淡地說:“就算能夠分出高下有意義麼?”他說道:“有,我喜歡那種勝利的感覺。”
說完,他拂塵一掃,落到了左手,右手半空畫了道符咒,然後指向方小圓:“於我於心,君心我心,心隨意動,君隨我意動,急急如律令!”然後拂塵指向我,方小圓竟然一肘向我砸來,李興剛想攔住方小圓,龔飛左掌便按向了他的額頭,李興居然拉開架勢向鄧琨出手了。
我連忙躲閃,就在這時,影子飛了出來攔下了方小圓,一姐也截下了李興,更讓我欣喜的是這時候居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美妙的聲音:“阿伽阿蘭若,般若波羅密,希拉加貢。”李興和方小圓的動作慢了下來,一清驚道:“你也是密教的?”“是啊,你不是想比一比嗎?你找錯人了,他雖然也是密教的居士,可是根本就無心修煉的,和他比你勝之不武,我來陪你們吧。”
龔飛的臉色也變了:“你是,你是但增?”但增笑了:“你應該叫我但增活佛,直接稱呼活佛的名諱是不禮貌的。”但增一邊說一邊打了個蓮花指射向李興的額頭,李興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但增發呆,但增又一朵蓮花射向方小圓,卻讓一清的拂塵給截下了,一清右手一張黃色的符咒扔向但增,但增接了過去,手腕一翻,符咒燃了起來。
一清驚道:“三昧真火?”但增笑了:“你以為活佛是亂蓋出來的?你以為攝心術真的無解麼?”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我說道:“對於攝心術,來一段‘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就足夠了。茅山術是厲害,但真正厲害的不是法術,而是人心,心正則法正,心邪則法邪。”
但增望著一清和龔飛:“你們兩個就是心未正,所以法但邪性了,密宗也有類似於攝心術之類的,不如我們比比,看看誰能夠把誰的心魂給攝住?你們可以同時來,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你們輸了,以後不話再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然本活佛一定能夠把你們滅了,當然,滅了你們的法,至於要你們的命,他們來做。”說到這,他指了指影子。
第4卷 第645節:一清上人(3)
只見一清和龔飛共同豎起禪指:“於我於心,君心我心,心隨意動,君隨我意動,急急如律令!”然後點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