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知道蘇天博和應人傑的事情?我憤憤地想,姜小魚的嘴巴可真是不牢靠,早知道上次就不在信裡寫了。
衙門裡的其他人都很安靜,大家低下頭不說話,本來熱鬧的氣氛一下子沉悶壓抑了起來,我試探著問言默,“言總管,您知道無冶縣令的繼任者是誰嗎?”
言默的表情總是拿捏得非常好,絕不多餘,“這個小的不知,但聖上已有計較,大人無須擔心。還請大人速速收拾行裝,隨同小的還朝,小的就先行告退了。”說完,言默行了個禮,便領著官兵退下去了。
四周很安靜。有夜風吹過,牆角已經很茂密的地錦層層疊疊地搖曳,我的心隨著那一抹抹綠波起伏,地錦已經密佈了整面牆,我剛來的時候,寸草不生的院子已經是一片生機勃勃的花園。這裡的每一步,每一個印記都在心裡厚重地劃下了一筆,我的心牆也被無冶的地錦爬滿,沉甸甸的。
我笑了笑,轉過身輕鬆地對大家說,“啊,茶都要涼了,大家繼續賞月喝茶呀……”可看著王鵬和楊頂天快哭出來的表情,我說不下去了,有液體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