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疆不在意什麼賞,在意的是福全的前兩句話。主子只給了自己準備這些,沒有給旁人準備。
想到這,向來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福全打量著屋內的擺設,倒是沒有注意到裴疆這絲笑意,不然非得驚掉了下巴。
在玉家下人的眼中,裴疆就是一個不會哭不會傷心更不會笑,沒有任何七情六慾的怪人。
半晌後,裴疆抬腳走入了已然陌生的屋子,在床上坐了下來。
福全跟著走了進去,邊走邊說:“小姐讓裴護衛這幾日養好傷,然後再回到赤玉小院當值。”
這一個月內就傷了三回,可半點都不看出虛弱的模樣,裴護衛還真和常人不一樣。
“還有,小姐讓小的看看裴護衛身上的傷口,順便上藥。”
福全的話一落,裴疆就開始解開衣服,一點也不含糊。
看到了裴疆身上的傷口,福全:……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這要換成他,他早就在床上躺著了,估計沒半年絕對恢復不了,這裴疆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呀?!
福全嚥了咽口水,忽然覺得自個以後真得把裴疆當成主子一樣伺候著了,不然哪天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估摸著他也就活不長了。
從櫃子上拿了藥下來,小心翼翼的替裴疆身後的爪痕上藥。
裴疆看著這屋中的擺設,思索了許久,問身後的福全:“若是夢到一個女子衣著單薄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正包紮著傷口的福全被這麼一問,驀地一怔,下意識的開口:“顯然思.春了呀……”
裴疆轉身看向他:“思.春?”
福全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那夢中的女子可是裴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