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昭靠了過來,熱熱的氣息噴在晟月脖子上,手指輕輕點了晟月的胸口,邪氣一笑,“嘴巴雖然沒答應,但這裡答應了,不然你為何要追著我跑呢。不過我呢,倒是喜歡你這個嘴硬的性子。”說完要就要親他。
晟月讓開了身子,淡淡道:“好,我今天要和你說個清楚。”
炎昭見他認真的模樣,也不敢再放肆,定定要望著他,過了半晌,才聽到晟月說:“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不過,從前的事我都忘記了,我現在是一個叫晟月的人,有全新的人生,我希望你可以區分開來,不要把以前的滄瀾的現在的晟月混糊……”
說出這話的時候,棉被下手心裡攥了一把冰涼的汗,晟月緊緊地絞住那薄被,忍住想發抖的身體,說出生平第一句謊言。
“希望你別再提以前的事,好好地珍惜我倆現在的愛情,可以嗎?”
他不是滄瀾,卻冒充了滄瀾,為了求得一份愛情。可以嗎?只愛現在的晟月,雖然只是極像滄瀾的人。
炎昭臉上仍是一派平靜無波,輕聲道:“好啊。”
晟月心裡訝異,卻不動聲色地說:“你是否明白我的話?”
炎昭道:“明白,不提從前的事,只愛著現在的晟月。”又笑著說:“你這個人,真是眼裡不容一粒子,連從前的自己也可以妒忌。”
沒有半點不自在,居然輕易過關,晟月只得苦笑,難道炎昭只需要一個愛人,什麼人也沒差?
過了數日,赤龍城眾人打點好行裝後,便踏上歸程。炎雷背上有傷,炎昭為他安排了一輛馬車,其餘眾人均騎上精良馬匹,在大路上一路賓士,倒也十分威風。
又過數日,一行人進入武陵山區,武陵山是褶皺山,長度420公里,一般海拔高度1000米以上。晟月來時匆匆而過,哪有心情觀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