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不知病人是怎麼死的。於是,西醫從活的人身上找醫學突破口,中醫從死的人身上做校正。中醫對“醫”的作用從不給予過高強調。這相對一般西醫顯得不夠理直氣壯。中醫看病,有點治病治不了命的漠然態度。二十歲的病人要好治,八十歲的病人任誰也難以妙手回春,因為他本身已是秋了,無春可回。中醫在醫的過程中很強調病人的作用,淡化醫的作用。因為真正治好病的是病人自己,是他自身的正氣在起作用,醫生不過是扶正,是幫助。
人們之所以不太重視中醫也有中醫自身的因素,因為它不讓人形成對醫的依賴。人們現在對西醫形成依賴的危險性在於人們要求西醫為人類的超負荷享受保駕護航。而西醫不僅不拒絕人類的這一要求,還承諾為人類提供保障。於是,人類在科學的支援下偏離自然界軌道越來越遠,我擔心的是科學能否支援到底,或者說科學發展的速度能否趕得上人類慾望膨漲的速度?有了“偉哥”的支援,縱慾就不是什麼不良生活方式了。“偉哥”可以讓人暴亡,西醫會不會讓人類暴亡?我豈不知道發展是硬道理?其實我承認科學是仙丹,相信服了仙丹人可以成仙。但仙丹不是誰都能服用的,帶著沒被清理的身體,懷著沒有沉澱的慾念而服仙丹就會暴亡。科學是上天賜給人類的好東西,但它要自己的“時”,不在“時”就是毒藥!有的病人在聽過女兒診脈後興奮地說:“你說得太對了,那你給我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