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清也不知道反駁,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錄影帶上的內容,身邊的電視上還播放著的今日的早間新聞,熒幕上杜若惜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驚恐的眼眸在她的腦中定格。
她還是被鬱婉兒騙了,她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進了監獄,要不是這盤錄影帶,現在杜若惜還好好的,就算仍然在陳智重身邊,但是至少她還是自由的,不會被冠上殺人犯的名頭。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若惜還是個孩子,她的年紀也不過是大學剛剛畢業,你毀了她的一切!”杜淳德氣得想要發瘋,手掌伸到於清臉前但是沒有狠下心打下去,他沉痛地跺了跺腳,“Vincent怎麼樣了?你們也真下的去手!”
於清一開始只是不說話默默地聽著,瞪著眼睛看眼前的螢幕,雙手交疊掩面而泣。到後來被杜淳德責罵地久了,精神有些崩潰,抬起頭大聲喊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怎麼知道會是這種結果。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冒險去做。”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動Vincent的心思,他是我的親外孫,現在可好?竟然連累了若惜!”杜淳德怒吼。
於清也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說了,若惜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可你根本就不信我!你現在講得好聽,從前你是怎麼對待若惜的,你為了錢為了你自己把若惜嫁給那個陳智重,你明明知道陳智重有什麼毛病,可是你還是把若惜給了他,最後呢?你得到了什麼?還害得若惜也跟著受罪!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至少我的本意是好的,我就是想讓杜若依走,她走了,我們家就清靜了!”
杜淳德推開一臉悲慼又有些癲狂的於清,惱羞成怒:“你讓開,我現在要去看看Vincent,還要問問若惜的情況,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那裡也不許去!”
於清被他推得跌倒在沙發上,身後傳來沉重的關門聲,家裡就剩下她一個人,她再也承受不了心裡的煎熬和對杜若惜的擔心,抱著手臂就嚎啕大哭。
電視機還在想,她要報復,她一定要報復鬱婉兒,還有杜若依和歐陽文梟,如果他們早點就範,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而杜若惜是被歐陽文梟帶走的,可是歐陽文梟卻並沒有阻止□□將她拘捕。
他們所有人都是傷害她的若惜的人,都該死!
可是她自己呢?於清抹了把臉緩緩直起身子,她自己的罪孽要自己承擔,等她報復了這些人再去□□局自首,她要把她的女兒換回來。
杜淳德在聽了訊息之後衝動之下準備出門去看望杜若依,可是出來了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兒住在哪裡,也不知道現在歐陽文梟住在哪裡,無奈只能打電話給杜若依。
鬱婉兒趕來了
電話鈴響起,杜若依以為是歐陽文梟,無奈地抿了抿唇並沒有去接,而杜淳德就以為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加擔心,冒著大雨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尋找。
而立在門外的歐陽文梟也聽到了急促地鈴聲,鈴聲久久未停,他也擔心起來。
“若依?若依你在嗎?”歐陽文梟焦急地問道,生怕杜若依在裡面出什麼事。
杜若依又站了一會兒,也受不住歐陽文梟這樣的叫法,她擔心他再這樣下去會把鄰居都吵出來。
“若依你在嗎?開開門好嗎?”歐陽文梟無奈地說道。
門開了,卻不是他面前的這扇門,而是隔壁的房門,只穿了睡衣的吉娜站在門口,一見到站在杜若依門口敲門的是歐陽文梟,她立刻瞪大了惺忪的睡眼:“梟!怎麼會是你?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歐陽文梟看也不看吉娜一眼,冷了眸光轉過頭:“和你沒關係,你進去。”
吉娜一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隱約明白杜若依和歐陽文梟之間出了問題。
一抹欣喜的微笑在吉娜唇角顯現,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這都是她的好機會。
“梟,我想……若依興許是睡著了,不如你到我這裡喝杯茶等上一會兒。”吉娜輕聲說道。
而鬱婉兒著急過來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腦中的怒火騰地就燃了起來,走了一個杜若依又來一個吉娜,歐陽文梟喜歡杜若依也就罷了,這吉娜是什麼貨色,不過是歐陽文梟身邊的一個陪床,竟然也想趁機鑽空子。
“文梟。”鬱婉兒輕聲喚道,而腳下的步子不停,快步走了過去,微微一笑,“文梟我知道錯了,特意來向若依賠禮道歉的。”她舉了舉手裡的蛋糕盒子。
歐陽文梟卻連抬頭看她一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