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給我如實招來到底是誰。”
“是你也認識的人。”
說完,林清宇便懶得去理會木夏朗,拿著手機匆匆忙忙的離開。
盯著林清宇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半天之後木夏朗才回過神來,衝著早就已經看不見林清宇背影的方向大聲地嚷嚷著:“我認識的人,我認識很多人啊,你說的到底是哪位,男的還是女的,呀,林清宇你這個傢伙怎麼不知道要話說完整?”
喊完之後木夏朗繼續端起就被跟自己身邊已經是喝得醉醺醺的其他朋友繼續喝酒。
第二天,外面的天氣很好,但是站在木夏朗房間看著還沒有睡醒的夏於念喬心情卻是跟暴風雨時候一樣,想起昨晚木夏朗喝得爛醉如泥被人抬回家,夏於念喬心裡的火氣就旺得不得了,還好今天不用上課,不然以木夏朗現在的樣子肯定去不了學校。
“等你醒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頭痛的又看了眼木夏朗,夏於念喬最終還是離開了木夏朗的臥室。
因為前一天晚上的宿醉,木夏朗感覺自己很頭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有一張大臉直接映入自己的眼簾,沒有做好心裡準備的木夏朗是直接被面前的人嚇得後退了一步。
“哥你居然跑去酒吧鬼混,居然還不帶上我,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說話的是於樂言和李允怡的長子,於郝仁,跟木夏朗同齡是十八歲的孩子,不過月份比較慢,有了於樂言和夏於念喬這位長輩生日相差都不到一百天都要互相稱呼姐弟的先例,生日比木夏朗慢了一百零一天的於郝仁自然也是要叫木夏朗哥哥。
用於樂言的話來說就是,他們家的孩子就是註定要當弟弟妹妹被哥哥姐姐疼的。
看清是於郝仁之後,木夏朗是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仁啊,你的生日不是還沒有到嗎,你放心等你十八歲的生日過了之後,哥立馬帶你去玩,你想去哪家酒吧哪家夜店我就帶你去哪家。”
“哥,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不要叫我仁,叫我郝仁,我的名字是郝仁。”
每次都提醒木夏朗要不要總是單字的叫自己,要叫自己的名字,但是木夏朗從來不把於郝仁的話當回事,這讓於郝仁多多少少還是非常的不滿。
木夏朗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家的舅舅真的是人才,反正他是沒有辦法叫於郝仁為郝仁。
“仁啊,今天就你自己一個人過來了嗎,美美呢?”木夏朗理智的轉移話題。
“美美她今天上午有鋼琴課,下午才跟我爸一起過來,我說哥,請叫我郝仁不要叫我仁,不要怎麼是忽略我的話好嗎?”
“仁啊。”
“木夏朗你真的是太過分了,總是不把我的話聽進去,我要跟大姨告狀,”於郝仁氣憤的站起身,一邊離開木夏朗的房間一邊不忘大聲喊道:“大姨,哥他要拿我的名字開玩笑他有欺負我,大姨,哥他居然叫我賤人……”
現如今的於郝仁也是有當年於樂言的風範,打小報告很在行,而現如今的夏於念喬也是跟當年的夏母一模一樣,完全是站在於郝仁這一邊。
木夏朗直接裝死屍的倒在床上,待會他又要被夏於念喬教訓了,每次都是這樣,其實不是木夏朗不想要叫於郝仁的名字,而是於郝仁的名字真的是讓木夏朗根本就沒有辦法叫出口,為什麼要取名叫郝仁呢,還有就是木夏朗覺得於郝仁就是在跟他作對,明明他的姐姐木夏善和妹妹木夏真都是這樣子叫於郝仁來著,但都沒事,就他一個人總是要被告狀冤枉。
“大姨,哥他又拿我的名字開玩笑。”下樓走到客廳於郝仁直接告狀。
原本就在生木夏朗氣的夏於念喬此刻在聽到於郝仁的告狀之後,心裡更氣,夏於念喬之所以會相信於郝仁的話,完全是因為很多次木夏朗開於郝仁名字玩笑的時候夏於念喬都很不巧的經過聽到,所以也只能怪木夏朗有前科,還有就是,想著當初自己還小的時候總是欺負於樂言來著,夏於念喬現在是在這些都補償到於樂言孩子的身上,所以才會對於郝仁兩兄妹很好,後來夏於念喬也是無意中得知,夏母會對於樂言好並不僅僅是因為於樂言從小無父無母的原因,還有也是因為夏母小時候總是欺負夏於念喬的舅舅,所以才會對於樂言特別好,就是為了補償小時候的不懂事。
母女就是母女,夏於念喬和夏母母女倆的人生真的很像是複製貼上的感覺。
不等夏於念喬開口要幫於郝仁出氣,坐在旁邊看電視的木母倒是先坐不住,有點生氣地說:“夏朗這孩子還真的是總說不停,小郝,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