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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抬手揮阻,自己拿著酒壺給朗的杯子斟酒。

"蕭郎,這杯酒我敬你。"素日不勝酒力的司馬明夕,今敢暢飲,還敢學人請酒。

"來,我同你乾杯。"朗一飲入喉,司馬明夕強忍酒糟,喝下杯中餘酒。

"再來。"

"你喝多了。"朗探手阻止,司馬明夕借醉倒入朗懷裡。"我沒醉。"附耳再言:"我想你把我灌醉。"朗凝視她的眼神,驚詫的收回雙眸的凝光。

雪兒傷勢剛剛癒合,見此情景,醋意酸入心肺,氣憤難填的杯杯醇酒飲下洩憤。琵琶見朗為難的神色,起手替朗搶下雪兒手中酒杯,兩人爭搶,酒撒衣衫,雪兒以不勝酒力為名現行退下,由琵琶扶著回房。七蝶女也察顏觀色到朗同花蠻蠻的眼神交流,見花蠻蠻起身,七蝶女放下手中酒杯迴避。

"我扶你回去休息。"

公主隨身女婢掌燈門前引路,司馬明夕依偎在朗懷中,不肯打起精神,一味留戀他的體溫,掩飾不住的幸福早已掛在臉上。

孤寂的夜,窗前,雪兒…

寒空中深呼一口氣,沒有溫柔的佳話。只有貼在臉頰上冰冷的手掌,雪兒黯然的坐在窗前木椅上。

"且聽小女子一言,非常時期,主公當行非常之事。若公主為了爭風吃醋而誤了主公的大事,恐難讓主公寬心回國。"琵琶坦言。

"主公要回去精絕城?"雪兒回眸。

"今日有家書送抵,主公心緒不寧,叫督主準備這餐聚會,就是想和大家說此事。奈何司馬公主攪局醉態,主公定會和你話別的。"

雪兒再起,探頭窗外,看朗隨司馬明夕遠去的身影早已沒入黑夜的昏暗之中,心中餘悸繞上心頭。

"他有沒有說和誰一起回去。"

"主公尚未明言。"

"難道另有佳人相伴?"雪兒撫平裙襬坐在床邊。"我累了,你下去吧。"

"那公主早點休息,屬下告退。"琵琶躬身退去房間,關起房門,透過即將關起的房門縫隙,眼見雪兒臉頰上有淚劃落,淚痕清晰的映在燭火之下。

西宮廂房,朗扶司馬明夕躺下,同樣的相處環境,不一樣的兩人。前次是雪兒,今次是明夕。

"不要走。"司馬明夕攥住朗的衣袖。

彷如回到那天一樣,雪兒也曾這樣想自己留下。朗拉近與她的面部距離,笑著說:"對不起,我得回去了。"

"不!"司馬明夕早已探知朗的過去,只是埋藏在心裡,今見朗要拒絕自己。用偷學的點穴招式,將朗困住。

"你!"

"愛郎莫怕,妾身只是想今夜服侍你一晚。"明夕拭去外衣,朗緊閉雙眸,待她纖指解開朗之腰帶,朗身一陣內熱衝開穴道,反身將司馬明夕按在身下。

"對不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不准你走。"司馬明夕掙扎。

朗點了她穴道,為她蓋起錦被,繫好腰帶。

"為什麼連這點小小的慾望都不能滿足我。"

"若是我染指了你,我便會又對不起一個人。"

"那你就怕這樣會傷我的心嗎。"

"長痛不如短痛,公主早些休息。明晨,你的穴道就會自動解開,那個時候我也會在路上奔波,若要再見,三個月之後會再見。"朗闊步走出廂房,輕關了房門,又有一人暗殤在這夜。

隻身走在回去的路上,朗迷戀的仰望星宿的晶瑩,心中困擾著自己的幾件事情,如揮之不去的影子一樣,提醒著自己。晴自那日後,便杳無音訊於宮中。雪兒以為雪妃,但因賈后弄權,難侍寢於皇帝,也就難於掌握朝廷核心的權力。加上遠方生母催促返家探望,心急迫欲回。

走回凝香閣院落,眼見雪兒房間內的燭火還在燃。悄悄走上竹樓,輕叩房門。

"誰?&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