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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表情嚴肅,聲音更加嚴肅:“皇上當心,此病傳染性極強。”

法鸞淚眼婆娑:“皇上,奴會死嗎?奴好怕!”

宋清瞳隔著水鏡安慰:“鸞兒不會死,朕這就命水鏡為你醫治。”心裡冷笑,敢謀害皇上,你死定了!

水鏡道:“此病不難治,但須將病人隔離治療。”

法鸞哭著道:“皇上,不要隔離奴,奴害怕一個人。”

宋清瞳哄勸:“鸞兒要乖,你安心養病,朕會常去看你的,等你病好了,朕就放你出來。”

轉過身命令:“來人,扶良人去清和宮。”

上來兩名太監,將法鸞扯下床,一左一右架起他,法鸞道:“皇上,您別忘了奴。”離去時還不忘朝宋清瞳拋媚眼。

待法鸞走了之後,水鏡掃了一眼一屋子處在驚愣狀態的御醫宮人,鳳目一閃:“凡是碰過法鸞的人,都要隔離觀察一天。”

“啊!”殿裡的人皆驚叫出聲,宋清瞳險些笑出來,水鏡倒是入戲,道:“這裡就交給卿了。”

出了錦繡宮,宋清瞳乘上龍輦前往清和宮。

一走進清和宮,宋清瞳就感到一股肅殺之氣,因修煉玄陽功,她的五感敏銳許多,看來楚天墨已經做好佈防。

楚天墨肅立當院,見宋清瞳進來,面露讚許:“皇上做的對,臣以為一方面引蛇出洞,另一方面對法鸞嚴刑審訊,或可撬開他的嘴巴。”

宋清瞳目光一動,她怎麼沒想到,這不是現代的法治社會,這裡是不講人權的封建社會,腦海中閃現法鸞那張嬌豔的臉,細皮嫩肉的一頓板子就能讓他招了吧。

楚天墨又道:“臣將法鸞看押在清和宮地牢裡。”宋清瞳微微一愣,這裡除了暗室還有地牢?她選擇清和宮關押法鸞是因為這裡偏僻,有地牢就更好了。

楚天墨在前面帶路,在偏殿一處隱秘的角落停下腳步,移動燭臺,隨著咯吱吱的響動,地上洞開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洞口黑幽幽的,宋清瞳聞到一股潮溼發黴的氣味,不禁屏住呼吸。

順著臺階走下地牢,地牢裡並不黑,過道的牆壁上點著長明燈,另一側是一間一間的牢室,一根根間距不到五公分的碗口粗圓木,將牢室和外界隔絕,楚天墨道:“皇上,法鸞被關在最靠裡的牢室裡。”說著,將宋清瞳引到那間牢室外。

宋清瞳藉著長明燈的光亮,向裡面看去,只見法鸞的手腳已經戴上沉重的鐐銬。此時正坐在牆角一堆乾草上,後背倚著牢房的石壁,神情晦暗不明,看見宋清瞳時,眼中立刻光芒萬丈,那模樣彷彿發現了金礦,嬌嗔叫著:

“皇上,您要為奴做主啊!那些不長眼的奴才將奴鎖起來,您快命他們放開奴。”說著鐐銬聲大作,法鸞掙扎著要站起來,怎奈鐵索實在太沉重,掙扎了幾下,法鸞還是無力地坐回原狀。

楚天墨開啟牢門,同宋清瞳一前一後走進牢房,法鸞水汪汪的眼睛滿懷柔情蜜意,緊緊注視著宋清瞳。宋清瞳又好氣又好笑,事到臨頭他還在演戲!

☆、第四十二章 水鏡伺寢

宋清瞳勾起唇角道:“法鸞,這裡沒有別人,你也不要演戲了,朕問你,你到底是誰?你和離宮什麼關係?你在宮裡的內應又是誰?”

法鸞目光略一閃爍,很快恢復常態,嬌聲說:“皇上,您在說什麼?奴俗家名字叫杜歡,您是知道的。”

這小子真有演戲的天賦,可惜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昏君,宋清瞳冷聲道:“朕已命人去你的家鄉,不,應該是杜歡的家鄉,查過他的身世,杜歡只要一聞到蒼蘭花的花粉便會渾身抽搐,中秋夜那晚,朕身上擦了蒼蘭花粉,你聞到以後毫無反應,你還敢說你是杜歡!”

法鸞帶著哭音道:“皇上,奴幼時是聞不了蒼蘭花香,可後來體質改善,奴便不再過敏。”

宋清瞳險些氣樂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命湛盧將那晚神秘人去錦繡宮密會的事複述一遍。

法鸞默默聽著,聽到最後,唇角緩緩勾起來,“原來你早已留意,我倒是小看了你!”聲音圓潤動聽,再也找不到一絲嬌嗲,原本水汪汪的眼睛變得漆黑一片,水蛇般的腰漸漸挺直,臉上的嬌媚之色也蕩然無存,變臉之迅速令人歎為觀止。

他肯認賬就好辦,宋清瞳勾起唇角道:“枉費朕對你盛寵有加,想不到你竟用千金醉報答朕,還意圖嫁禍給熙王,你說朕是不是該原樣奉還?不過你若是肯招出宮裡的內應,朕也許可以饒你一命。”

法鸞噗地一笑,似乎聽到極好笑的事情,臉上現出玩世不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