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對那女孩道,“大姐姐,我想和這位大嬸比上一比,就以你的命理為例,算算誰更準,不知道大姐姐可介意?”
女孩是個純善的姑娘,她本就看不得我受傷害,倒也沒有把這事太過放於心上,點頭道:“我本就是想過來解惑的,如果你真能將我算準了,倒也解決了我心中的擔憂。只是,小妹妹你能行嗎?”
我也不再說些保證,直接對那個攤主道:“你和這位大姐姐已經交易結束,我拿她的命理和你打賭,卻也不算破壞了規矩,傷了因果。那好,我與你比上一比,既然是比試,總要有彩頭吧?沒有彩頭,我卻是不比的。”我倒是不介意有沒有彩頭,這個女攤主一看也是個勉強度日的人,我只是有個由頭而已,也更符合我現在的年齡和身份。小孩子都是比較衝動,又不計後果的,如果表現得太過冷靜,反而不美。
“如果你真贏了我,我自此在這個地方不再擺攤,看到你便繞行。”那女攤主道。
“這倒不用,砸了你的飯碗,也不是我的初衷。你我不管誰輸了,便向贏的那方說三聲‘我不若你’,自此便罷了。”一個小孩表現得太過功利不好,所以我找了個折中的方法。要真的砸了她的飯碗,卻也不好,能在這擺攤的,日子都過得不十分好,現在90年代,生活水平本就一般。看她面相,也不算大奸大惡之人,只是嘴巴有點壞,又好面子而已,家裡還有生病的親人,所以我不敢做得太過。
女攤主面色好了許多,有點驚訝地望了我一眼,沒有反對,同意了我的提議。
我倆在周邊眾人的見證下,開始了比鬥,比斗的案例便是那個高中生,五局定勝負。不過旁邊有一箇中年男子說,一局定勝負不好判斷,就三局定勝負,這樣也公平些。於是周邊有好心的市民紛紛願意當賭局,最後選了三個,除了那個女高中生外,另外選了那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老婆婆。
於是,兩人開始了準備工作,那又攤主拿出了渾身解數,拿出了她平時用來算命的工具,倒有不少,什麼書籍啊,銅錢啊,羅盤啊,等等。我卻什麼工具也沒有,只是用手指掐算而已。
那高中女生的八字,我二人都知道,我倆各自把結果寫在紙上,然後交給那個女生。這次女攤主認真了許多,算得也詳情,在那邊閉眼換算了很久,才把結果寫在紙上。
為了以示公平,我並沒有用天眼去掃視女生,而是拿出自己的真實本領。算命是我今天要進行的任務,這次因為打賭的原因,一下能完成三個任務,也是讓我意料不到的,但也讓我竊喜。
手指翻飛,雖然之前我已經大致算了這個女生的八字,但是因為在比鬥,我還是認真地重新換算起來。
丁壬合化為木,但命主生於八月金旺,並不能真正合化,丁壬合化,月上又有食神隔絕,更是合而不合,若是真正能合化,那對命主倒有好處,如今這樣合而不合,化而又不化,就減不了傷官克官造成的傷害,但多少又比不合不化造成的傷害又少,所以有傷夫但並不真正剋夫。學業方面,雖然財星並不能真正剋制印星,但是因為日支中隱藏印星,所以她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而去拼搏,但結果卻並不理想,考不上一本線,哪怕如今再努力,能吊車尾上一本線,但是跟自己心中的期望值肯定差距很大的。
更主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女生喜歡的人,只怕成績非常好,但是自從與她談戀愛開始,身體一直不好,這個在八字就有顯示的。
我倆把結果都寫在紙上,交給了那個女生。女生很認真地看了一遍我和女攤主的結論,將紙收了起來,望著我問:“小妹妹,我應該怎麼做?”這一聲,已經基本判定了我勝了。
“是我勝了嗎?”我還是確認地問了一遍。
那女生點頭:“你的推算結果比這位大嬸更詳情,而且你也說出了我心中的擔憂,所以你略勝她一籌。”
女攤主卻又不服,說道:“你分明就是向著她,看她年齡小,不願意傷害她,這樣對我不公平。她一個小小年紀的小孩,怎麼能比得過我,我吃過的鹽都比她吃的米飯還多。”
那女生道:“大嬸,你在紙上寫著,我平時成績雖然還可以,但上一本線是綽綽有餘的,上名牌大學可能困難些。這些我認同,我努力一些,一本線確實能上。但是這個小妹妹寫的更詳細,她不但寫出了我只有努力才可能吊車尾上一本線,而且還寫出了原因,更說出了一些我藏在心裡不敢吐露的事情,所以我判定她勝。如果你覺得我偏向她,我的學習成績也不是什麼秘密,跟熟悉的人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