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為了怎麼在小妹嫁出去之後,在那一天給未來妹婿一個記憶深刻終身難忘的下馬威的好哥哥,對於這個詞,我是一點兒都不陌生。
分明是文藝說法的回孃家啊,還是在新婚之後頭一次回孃家的特稱!
……重樓,你這些日子就是在注意這個問題啊……
“不……重樓,你誤會了……”
我有一種深深地想要扶額長嘆的衝動,當然,在那之前,我更想把胡說八道的溪風拉過來放羲和。
所以說,不懂裝懂是很嚴重的!
怎麼說,也應該是我帶著重樓回家見媽媽……不對,應該說我現在就跟著重樓住在他孃家,也不對,這樣我這個目前還靠著魔尊給工資養家餬口的不就成了……吃軟飯的!?
於是,在是吃軟飯還是回孃家這兩個選擇中,我只得重新沉默了下去……
這種心情,倒是讓我有點兒想起了二十年前,眼睜睜看著劇情在我眼皮子底下漸行漸遠我卻無力迴天的那種兒悵然。
自然,又是與那不同。
與他一般,重樓於我而言,與其他事物,自然也是不同的。
因為是他,所以,我心甘情願。
……好吧,儘管還是有點兒不爽。
比如說,上下這個很嚴肅的問題,堅決不妥協!
“恩!?”
重樓自喉間發出一聲壓的極地的聲音,略略皺了眉頭,向我走來。在我身前幾步站定,赤色的眼瞳中分明流露出幾分笑意,嘴角卻是抿得緊,連帶著那張刀削斧鑿一般的硬朗面容上,神色也是十分的堅毅。
“你的意思,是你並非仍想回去,而是已然決定與我一同,不再離開?”
其實你要是決定和我一起回去現代的話,我們也算是一同,不再離開的。
不過,這句話我沒說。
因為,我知曉,重樓自然是明白的,並且,他應該也是早便做出了決定。
說起啦……是誰帶壞魔尊的!?
以前那個傻乎乎,咳咳,好吧,是比較直接的不會拐彎抹角的重樓,我懷念你了,尤其是你被我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惱羞成怒地一甩手一冷哼直接走魔的時候啊……
點了點頭,我揚了揚眉梢看向重樓,自覺神情比較柔和,應該也帶出幾分笑意來著。
“怎麼,魔尊亦有自菲之時嗎。”
重樓竟是一愣,赤色的眼瞳中一時間流瀉出幾絲難以覺察的窘然,冷哼一聲,他一甩手,沒說什麼。
……分明,便是預設。
我不禁也是一愣,心中卻是似乎有些什麼柔柔暖暖地滿溢了出來,抿了抿唇角,什麼都沒說出來,終只化為了一聲輕嘆。
不再是以前那般伴隨著難言悵然和酸澀,而是說不出的溫暖和輕鬆,也許,可以稱之為幸福。
伸出手,平攤在重樓面前,我微笑了起來。
“此生,唯願與君執手。”
重樓也是輕笑了起來,原本冷硬的眉目間柔和了神色,似乎總是皺起的眉間舒展開來,整個魔的氣勢似乎都平緩了下來。火色的碎髮披散在身後,赤色的眼瞳中倒映了我的模樣,清晰可見的笑意。
伸手握住了我平伸而出的手指,重樓仔細地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我和他的手掌並沒有多大的差別,皆是手指修長指節分明,交疊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出的和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在接觸到他的掌心的時候,手背上的藤蔓一般的紋路,就是蔓延開來幾分灼熱的意味。
不知道先開始的是我還是他,這一次的親吻,比之以前的每一次都顯得有所不同。
先不過是簡單的輕啄,從唇齒相依的地方,漸漸散開了令魔難以忍耐的燥熱,自從成魔後自制力直線下降的我,掙扎了下就很乾脆地繳械投降,放任自流了。
伸手將重樓拉得更近了些,我張開嘴,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探入我的口中,糾纏著一同吮動起來。身上的瓊華道服也是被扒拉了下來,有什麼順著腰線一直撫動,在腰側頓了頓,向上遊走到胸前。重樓的甲冑也是被脫到了一邊,我倒是不得不承認,重樓的身材比我,確實要好了點。
某處傳來的說是疼痛卻也夾雜了一點難言的酥麻的感覺,令我忍不住繃緊了身子,驟然拉緊了腰肌,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力氣,就是消散了去。喉嚨中湧上來的聲音被我強自嚥了下去,傳出來的只剩下一陣壓抑的悶哼,和著略顯粗重的喘息,卻是似乎又顯得不同起來。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