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素,因為這藥和她本人有許多聯絡。
“如果誰從那藥的陳列臺上取出一本小冊子——你們中有些人已經這樣做了——他就會看到我丈夫寫的羅特洛黴素的用法。我丈夫是內科醫生,醫學博士。他用過這藥以及其他一些藥,用得很稱心。但也有用得不稱心的藥,對於向他吹噓那些藥的推銷員他也不稱心。並不是他一個人這樣,其他醫生也和他有同感。根據寫給我的報告來看,這樣的醫生太多了。正是製藥行業的這一方面,可以而且應當加以改變。”
西莉亞意識到她已踏上艱難險阻的道路,她直視聽眾,小心翼翼地遣詞用字。
“根據我丈夫當內科醫生的體會,他對我說,他在心裡把到他那裡去的新藥推銷員分為三類:第一類,能如實介紹他們公司的藥品,有害的副作用他們也講;第二類,對他們要推銷的藥品知之甚少,說不出什麼名堂;第三類,為使醫生開處方時用他們要推銷的藥品,他們信口胡說,甚至蓄意撒謊。
“我真想說,這三類中的第一類人——既瞭解情況又誠實的新藥推銷員——是大多數,而另外兩類人是少數。可惜事實並非如此。第二類和第三類的人數遠比第一類的人數多。這就意味著,從掌握藥品全面而準確的情況來說,我們推銷新藥的工作質量還很低,這情況適用於所有制藥公司,也包括我們公司。”
現在西莉亞看到,不僅前排領導露出大驚失色的跡象,他們後面的人也一樣。在一連串哼哼唧唧的不滿聲中,有人高喊道,“喂,到底要幹什麼?”
她早料到會有這樣的反應,這是她預計自己所冒風險的一部分。她鎮靜地接著講吓去,聲音清晰、堅定。
“我知道你們心裡有兩個疑問。第一,‘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她有證據嗎?’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