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之前的斷指之痛,在面板上磨刀子並不能算的上刑罰,已經對於手指上傳來的劇痛感到麻木的色鬼,對於自己胸口面板上的青紫於痕並沒有加劇他臉上痛苦的樣子。
似乎是對於此次的出手,卻是沒有能夠收到他預想中的效果,感到很是不滿,馬龍的眉頭微微一皺,而他手中的鈍刀子又是加了幾分力道,本就是已經充血變的不再堅韌的面板,直接被馬龍的一刀子切割了開來。
剛開始雖然色鬼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被馬龍開胸,可是短時間內胸口面板上的痛楚卻是還沒有傳到色鬼的腦袋裡,不過當馬龍將鹽盒中的鹽巴灑在色鬼胸口上的傷口中時,一連麻木神色的色鬼再次的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這次色鬼的掙扎變的更加的劇烈,釘在木板上的雙手雙腳也是在此時快速的抽動了起來,隨著他的不斷抽動,那四個盡職盡責的釘子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彈,依舊是安安穩穩的釘在木板上,可是色鬼的傷口卻是被他的動作拉開了四條長長的口子,鮮血開始如洩洪一般從四肢上還有胸口處飛速流出,不多時色鬼的臉色就是變的一片蒼白。
對於色鬼的表情還有狀態,馬龍沒有絲毫的關係,現在的他在不斷的剝著色鬼胸口的皮肉,就像是在認真的切割著自己想要的樹皮,不多時色鬼胸口的整塊皮就是被馬龍剝了下來,當馬龍將色鬼胸口的皮拿下來之後,也是露出了色鬼胸腔中得各種器官。
兩扇肺葉隨著色鬼不斷的呼吸,而不斷的收縮膨脹著,一個隱藏在左側肺葉下方的心臟也是在此時快速的跳動著,也不知道是最後的絕唱還是色鬼的心臟真的如此之好,總是此時那個已經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心臟還在劇烈而有力的跳動著。
隨著馬龍的不斷施為,正扇木板都是已經被色鬼身上流下來的血水所沾滿,在木板的下方更是出現了一條由血水構成的小小河,正在朝著周圍幅散而去。
到了現在,城下的人已經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他們的耳朵中只有色鬼那已經不能稱為人類的慘叫聲,他們也是認識到了馬龍並不是如以前所看的樣子,是個沒有什麼手段的城主,現在所有人心中都是樹立起了一定要服從馬龍管理的意識,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不上到城頭,接受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折磨。
時間過的不長,色鬼的哀嚎開始變的微弱了下來,呼吸也是開始慢慢的減少,心臟的跳動也是開始變的越來越慢,看到這裡,馬龍知道,這個色鬼已是不能在支撐太長的時間,因此,他也是不在玩耍,開始快速的對著色鬼進行著解剖。
也許是劇痛讓色鬼隱藏在最深處的生命力全部跑了出來,在馬龍在他身上左切一下,右割一下,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色鬼也是開始唱響起他此生最後的絕唱。
不多時,當在沒有一滴血從色鬼的嘴中流出來,馬龍也是將手中的鈍刀子狠狠的砍在了木板的上端,讓鈍刀子深入了木板十公分的深度,讓鈍刀子定在了木板上。
此時馬龍已是不在看向色鬼,因為色鬼已經斷氣,折磨一個沒有任何聲息的屍體,馬龍還沒與這麼興趣。
其實馬龍可以讓色鬼活更長的時間的,就像是此時大牢當中的吳陽,在馬龍三兄弟的悉心照料下,還能繼續活下去,不過知道今天這個色鬼必須死得馬龍也是並沒有在為色鬼止血,這也是讓色鬼在巨大無比的痛苦中流血過多而亡。
馬龍雙手上也是佔滿了色鬼身上的血,身上更是有著數不清的血點子,那些都是之前在行刑的時候,不小心濺到他身上的。
此時的馬龍就像是來自於地域的屠夫,不但會對地域的惡鬼展開殺戮,同樣是能夠對人類展開慘痛的折磨。
站在城下的眾人當中在以前也是聽到過一些關於馬龍三兄弟折磨人的傳說,只是那些也僅僅是傳說,口口相傳雖然說的悽慘無比,可那些也不過就是別人的講述,雖然聽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些心裡發毛,卻是能夠在轉過身之後就不在去想了,也不會留下太深得印象。
而今天,這樣的傳說就是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看著看著木板上就連死去都是掛著滿臉恐懼還有悽慘的摸樣的色鬼,站在城下的那些人感覺到的不僅僅再是心中的發毛,而是不斷從腳底板湧到全身的寒意,而且這種寒意無論他們如何的驅逐都是無法將其驅逐出去。
這樣的畫面還有聲音,只會深深的烙在他們的靈魂深處,伴隨著他們走完這一生。
現在城下的眾人已是徹底的被馬龍的手段所震懾,若是說之前還有人對馬龍不怎麼感冒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絕對是眾人當中最為聽話的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