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拿去耀武揚威啊。
餘沉沉笑著說:“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何必要再去見無關緊要的人呢。”
之前她去牢裡是為了看她們的笑話更是讓她們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些都是她們自作自受的,怨不得旁人。
白長舟笑了笑將人抱在懷裡,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有理,而他又特別寵溺她,只要是她要求的,白長舟都會無條件的滿足。
所以這封聖旨後來是月落帶著去了刑部大牢對著孟家的人宣讀的,聽到自己的歸宿後,孟熹微眼前一黑,要不是有孟夫人扶著,早就暈倒了。
“熹微,你身子弱可得照顧好自己的啊。”孟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她。
孟熹微看著她假惺惺的樣子,憤恨的推開她的手,說:“原來,你一直在裝啊,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所有的人,乃至孟家的下人都受到了懲罰,為何你一點事都沒有,現在想來,我還真是傻啊,你和她還真的是好母女啊。”
孟夫人被嚇到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孟喜宴願意放自己一馬,雖然心裡有一瞬間的竊喜,但是她卻想著,能不能把這個活命的機會給孟熹微,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孩子,如今還懷有身孕了。
孟夫人解釋著說:“我也不知道啊,熹微啊,你要相信我啊,這些天我們不是都在一起嗎,那天她過來的時候,是怎麼說我們的,你應該還記得吧。”
“別在這裝了。”
孟熹微氣的不行,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惡狠狠的說:“戲已經演完了,就別在我面前裝了行嗎?若不是你和她私下有了交易,她會放過你嗎?我真是太單純了,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你。”
“熹微,你好好想想,她為什麼這麼做,不就是為了讓你我變成這樣的局面嗎?你怎麼看不清啊。”孟夫人很是著急,這點小把戲她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孟夫人拉著她的手說:“如果我和她真的有什麼交易我,我肯定是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你才是……”
“夠了……”
孟熹微崩潰的說:“別再說了,我不會再信你了。”
“你們所有人都有小心思,都有事情瞞著我,就我傻,什麼都告訴你們,可是現在被流放的人是我,而你卻無罪釋放,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和她沒什麼?”
“娘,我知道我犯了大事,你擔心自己的性命我也能理解,但是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騙我了,你是我娘,我不會見不得你好的,只是……最起碼……你能不能不要再騙我了。”
孟熹微哭著說:“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
孟夫人很是著急,明明沒有的事,為什麼非要讓她承認呢。“熹微……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一路上好好照顧你,你別擔心,娘不會不要你的。”
孟熹微無奈的哭笑著,說:“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你又知不知道我的意思啊。”
孟夫人慌了,安慰的說:“我知道,我肯定知道,你現在心裡不舒服,我……”
孟夫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衙差給拉出去了,因為月落在王府的時候就已經被叮囑過了,在合適的時候把人帶走,讓兩人矛盾和誤會更深。
孟熹微看著被關上的門,哭的泣不成聲,她沒想到最親的人會在最後關頭背叛了自己。
孟御史這邊自然也聽到了聖旨的內容,雖然他無法行動了,但是他知道這些都是孟喜宴故意這麼做的。
一個臣子,怎麼能不知道包庇是何種重罪,尤其是包庇謀反的人,更是罪上加罪。
所以,當時餘沉沉跟他說的,這事不是他做的,要救他出來都是假話,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所以他的罪比孟熹微的罪更嚴重。
他一起被髮配流放了,只不過一個是危險地區,一個是採石地區,雖然都是艱苦的地方,但是兩者的程度是不一樣的。
閔帝二年春三月,流放謀反罪人凌啟至西疆,其子孫後代永不得回朝。
這天,全城的百姓都出來看這令人稱快的場景。
凌啟因為中毒沒有及時解毒和救治,現在身體非常虛弱,脖子上架著枷鎖手上和腳上都銬著鐵鏈,走起路來十分艱難,後面的衙差也沒催促,因為白新舟已經囑咐過了,讓他活著走到西疆,決不能對他動手。
凌啟臉色慘白,身體虛弱時不時就要停下來咳嗽一會,看著眾人的指指點點,凌啟恨不得現在手裡有把刀直接衝上去把這些人都給砍了。
可是他不行啊,他現在已經成為這個鬼樣子了,只能把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