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是。 那人不叫這個名字的,那人應該還在孟府的,那人…… 那人不應該用到推椅的。 “祁大夫,你這麼驚訝做什麼。”餘沉沉很是無辜的看了一眼紅桃,問:“我對祁大夫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紅桃立馬搖著頭說:“當然沒有,我家小姐生性善良,覺得不會對任何人做不好的事” 餘沉沉也跟著點點頭說:“對,紅桃說得對,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祁大夫你說是不是啊。” 祁大夫被她說得話給嚇到了,手心都忍不住冒汗,他是想了一千遍一萬遍,也沒想到會是她,如果她真的要記恨,為什麼不記恨自己,偏偏要對自己的夫人動手。 “祁大夫,你怎麼了,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為什麼不問了啊。”餘沉沉笑著說:“是不是覺得沒有問的必要了啊。” “小姐,我看這人肯定是故意來找茬的,要不要我們報官把他抓起來。”紅桃在一邊附和說著。 “真的是這樣嗎?祁大夫?”餘沉沉很是疑惑的看向他。 “權當我今日沒有來過。”祁大夫說完,狼狽的離開了。 “小姐,我去報官,這人肯定是看我們好欺負,故意來騷擾我們的。”紅桃故意大聲的說著。 餘沉沉看著祁大夫漸漸消失的背影,冷哼了一聲,現在跑走沒事,總有他求自己的一天。 祁大夫把自己關在書房,他不相信,他一定是看錯了,也聽差了,那人絕不是她,孟丞相已經說了,絕對不會讓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對,肯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的。 祁大夫一遍遍的安慰著自己,好讓自己從這一場震驚中冷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祁大夫總算是恢復平靜了,接著繼續想祁烏氏的事情了。 既然客棧倒閉是在所難免的,那就沒有必要讓她繼續勞心勞力了。 祁大夫去牙行買了些下人回來,替換了之前發賣掉的下人,這些人的身契都被祁大夫攥在手裡,他們一個個的都只聽祁大夫的話。 祁大夫回到臥房將漁舟客棧的東西全部找齊,然後讓下人去處理,將漁舟客棧給賣掉。 祁烏氏醒來後,就發覺不對勁了,自己的首飾盒被開啟過,一直服侍她的丫鬟也不見了,開啟門,就看到院內有好多生面孔,就連自己的房門口都有人守著。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誰讓你們守著的。”祁烏氏生氣的問著。 “回夫人話,是老爺讓下人守著的。”左邊的下人恭敬的回話。 “什麼?老爺在哪,我要去見他。”祁烏氏說著就準備出房門去找他,奈何外面的人不讓她出去。 “夫人請稍等,由奴婢去找老爺過來。”那人說完就開快速的跑開了。 祁烏氏氣的不行,把家裡人都換了不說,現在還想限制行動嗎? 祁尋,你真是好樣的。 祁烏氏生氣的回到房間坐在凳子上,沒一會祁大夫就被下人叫過來了,可是還沒等他進屋裡,就被砸在門口的茶杯嚇了一跳,他擔心的看向裡面的人,好好的這又是因為什麼生氣。 “夫人,這是怎麼了?”祁大夫繞過碎片走了進來。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祁烏氏生氣的看著他,問:“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首飾盒子怎麼被開啟了。” “你聽我解釋。我是因為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 祁烏氏看著他,毫不留情的指責。“別說好聽的了,我還不知道你嗎?自詡是為我好,擔心我的身體,實際上是害怕我給你闖禍惹麻煩,怕我將你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祁大夫難過的看著她,問:“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 他這些年來不管做過什麼,他對她從來沒有半分不滿。一直寵她愛他呵護她,但是沒想到,自己卻從她口中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心酸不已。 祁烏氏沒有理會他受傷的眼神,別過頭不看他,嘴硬的說:“要想我不這樣想,就把東西還給我,這些人也給我撤了。” 祁大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人我可以撤,但是東西我不能還。” “你……別太過分。”祁烏氏生氣的看著他,這人明明很好說話,為什麼突然間變的如此蠻橫不講理了。 “隨你怎麼說。”祁大夫說完就離開了,不過門口的人卻沒有撤。 “祁尋……我……”祁烏氏生氣的將桌上的茶杯和茶壺都扔出去了,還沒走多遠的祁大夫,聽見了房間裡噼裡啪啦的聲音,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心軟。 沒多久,漁舟客棧要賣掉的事情就傳入嚴老闆的耳中。 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他的鋪子要被賣掉,他這個擁有地契的人都不知道,看來這老闆娘做事真的是越來越瘋狂了。 嚴老闆招來手底下的人,讓他去參與競爭,如果能買到手最好,買不到也要鬧得他們雞犬不寧。 因為要賣客棧,祁大夫這幾日都在處理客棧的事情,可以說是很忙。客棧僱傭的人,都被他發了遣散費給辭退了,現在客棧是空無一人。 但,因為時不時會有人上門來詢問價錢的問題,祁大夫就安排了幾個家裡的下人守在客棧。 “祁老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