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給帶進了屋子裡。
“嫂子……”大錘和斧子都愣了,他們都沒發現人在外面,怎麼這個人就發現了。
“這是……”沉珍走過去,從月牙手上把人救出來,他解釋著說:“這位是我的夫人,她叫……”
“我叫安安……”餘安安搶著說,然後看向白長舟他們,笑著說:“我去廚房準備飯菜了,回來就聽見你們在說話,一時間不好打擾,就在外面站了會。”
餘沉沉看了她好一會沒說話,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看起來一點自主的能力都沒有,應該不是一個喜歡搞事情的人。
白長舟黑著臉,對她的話不是很相信,哪有人會用這麼蹩腳的理由啊。畢竟都是自己人,哪有打擾不打擾這一說的。
沉珍疑惑的看了一眼餘安安,也沒揭穿她話的漏洞,只是拉著她坐下,繼續和白長舟他們聊起來了。
餘安安看著餘沉沉話不多,就連茶水和點心都不怎麼用,心裡很是困惑,難道是不喜歡自己準備的東西嗎?只是她也沒看出對方有任何嫌棄的神情啊。
用飯的時候,餘安安特地坐在餘沉沉的右手邊,本來是想這樣方便給她夾菜,可是不管餘安安怎麼給她說著菜準備怎麼好吃,都是按照清淡口味做的,奈何餘沉沉是一口都沒吃。
這一系列的表現,讓餘安安心裡更是難過不已,雖然對方沒有嫌棄,但是她肯定是知道了,所以才這樣排斥自己的親近,排斥自己想彌補的心。
白長舟用過飯後,將餘沉沉推到一邊,這時紅桃已經端了熱湯和飯菜過來,白長舟給餘沉沉安排好後,才對沉珍說:“沉沉的飯菜要求很嚴格,並不是不喜歡你們準備的飯菜,這點小事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沉珍看著背對著他們用飯的餘沉沉,心裡很是不好受,明明自己都已經知道她只能食用清淡口味,可是這一桌子的飯菜,卻沒一樣能入她口的。
餘安安見沉珍難過的樣子,忍不住握著他的手,示意他別難過。
只見餘安安走到紅桃的身邊小聲的問著,只要自己用心,定然能做到的。
紅桃看著她這邊有心的樣子,把需要注意到的都和她說了。
餘沉沉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到了後面的聲音,不過她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畢竟表面功夫誰都會做,有沒有心,也不是光靠看就行。
等餘沉沉用完飯後,餘安安拉著人去了臥。
雖然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但是餘沉沉還是讓紅桃推著人跟著她過去了。
餘安安看著她那雙與孃親相似的眼睛,一時間晃了神。
“你同孃親很像。”
突然冒出來的話,讓餘沉沉愣了一下,她讓紅桃出去,只留下她們兩人說話。
“是嗎?”餘沉沉說。
餘安安聽到她這麼說,無奈的笑了,說:“我知道這話沒有什麼說服力,但是我在孃親身邊待了十多年,從小看到大的面貌自然不會認錯。”
餘沉沉好奇的看著她,從小看到大,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叫餘安安……餘是餘念雙的餘,安是平安的安。”餘安安看著她皺了眉的樣子,自嘲的說:“把你抱走的人,把我留在了馬車裡,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餘沉沉板著臉看著她,搭在腹部的手不由的顫抖著,她到底是想做什麼,來她這裡耀武揚威的嗎?
不行,不管是誰,都別想用無恥的手段來傷害她。
就在餘沉沉心裡想著一切可以使用的計謀時,餘安安跪在了她的面前,說:“對不起,我搶了你的人生,用你的身份安穩的活了十多年,這是我欠你的,可是……能不能讓我用其他的方式來還。”
“爹孃他們都已經不在了,珍哥雖然有很多叔伯,但是真正與他血緣深厚的家人只有你了,可是能懂他的人只有我了,只要你不要讓我離開珍哥,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的。”
餘沉沉看著眼前的人,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原來一開始說那話,也就是為了把話說開啊,可是這一驚一乍的,真的很嚇人好嘛。
餘安安見餘沉沉不說話,還以為她心裡有氣,不願意。
“我知道,我說這樣的話太厚顏無恥了,畢竟孃親在臨終的時候一直惦記著的都是你這個女兒,可是時間沒有辦法重來,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不如你……試著接受我的補償。”
餘安安說這話的時候,頭垂的很低,她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可是為了珍哥,為了報答爹孃的養育和照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