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不住的憂慮,小聲的說道,“殿下,臣妾覺得洛江南和翼王殿下是商量好的,就是為了想要將殿下拉下太子的寶座,實在太可恨了。”
軒轅雪衣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睛裡湧動著驚濤駭浪,幾乎可以將所有的一切淹沒,“誰也別想奪走本殿的太子之位,那個至高無上的皇位只能是我的!誰要是敢阻擋我的路,我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邪魅陰狠的聲音透著森森的殺氣,讓洛天瑜都覺得背後陰風陣陣,頭皮陣陣發麻。
“你先回去休息,今天的事情不許洩露出去半分,不然你知道本殿折磨人的手段的。”
軒轅雪衣瞪了江南一眼,平靜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洛天瑜乖巧的應聲退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嫵媚的眼睛裡有著濃濃的不甘心,“殿下,這次的麻煩是洛江南給我們帶來的,難道殿下就打算這樣放過她了嗎?”
軒轅雪衣眉宇間浮起了濃濃的不悅,冷聲說道,“本殿自有分寸,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別給本殿拖後腿。”
洛天瑜盈盈美目中浮起了一絲難堪,心裡酸得厲害,對洛江南的恨意又多了幾分,卻再也不敢說什麼,乖巧的退了下去關上了房門。
軒轅雪衣這才拿起洛江南的畫像,安靜的端詳著,無聲的說道,“江南,當年你讓天瑜難堪,讓洛氏一族顏面掃地,我沒有為難你,因為是我毀約在先。希望這次的事情你沒有參與,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他凝視著畫像上江南清麗無雙的容顏,再對比洛天瑜人前端莊大方人後囂張無禮的樣子,忍不住升起一絲厭煩。如果沒出意外,江南菜應該是他的太子妃,都是那些貪得無厭的洛家人害得他和江南失之交臂。
“殿下,兵馬已經調齊了。”
楊思愁小心翼翼的敲著門,不敢大聲的說話,害怕吵到了屋裡那位喜怒無常的主子。
軒轅雪衣飛快的將兩張畫撕得粉碎,飛快的推開門走出去,凌厲的掃了楊思愁一眼,簡潔有力的說道,“現在就出發。”
飛快的翻身上馬,在楊思愁的帶領下,數目龐大的軍隊秘密的前往戎州的重重深山。
軒轅雪衣緊抿著唇,腦海裡迅速的作出分析,這些天一直都沒有能夠進入戎州城,也沒有接到京城探子傳來什麼重大的訊息,那就說明軒轅語澈還沒有找到稅銀埋藏的地點,那他還有機會。軒轅語澈不是等閒之輩,得到了賬本再想要找到稅銀的埋藏之地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他重傷昏迷了半個月,恐怕軒轅語澈已經找到了稅銀埋藏的地方了,他必須要快。
只可惜之前埋在戎州的暗棋估計被軒轅語澈處理得差不多了,不然為什麼從軒轅語澈救了江南之後就再也收不到任何的訊息。
軒轅雪衣策馬狂奔,心情緊繃著,眸子裡掠過駭然的殺意,狠狠地瞪著奮力直追的楊思愁,還有那些武功高強的侍衛,冷沉著說道,“抓緊時間,恐怕他們已經找到了也不一定。”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楊思愁握著韁繩的手更緊了,眸中湧動的鄭重其事,如臨大敵般的說道,“是。”
說完朝著後面大聲的吼了起來,“快點跟上,往深山裡去,誰要是偷懶本官要了他的命!”
近乎咆哮的聲音在夜色裡分外的清晰,上千的人馬在空蕩蕩的大路上飛快的策馬狂奔,揚起灰塵陣陣,地板都震動了起來。
戎州城外,巍峨聳立,懸崖峭壁將戎州包圍在其中,樹木鬱鬱蔥蔥,鳥兒早已經躲在鳥巢裡睡著了,只有不知名的蟲鳴聲清晰的傳入人的耳中。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卻有一排蜿蜒的火把照亮了陰暗的山裡,軒轅語澈帶著幾百暗衛秘密的潛入山頭,藉著手上火把微弱的光研究著地圖,翻山越嶺走了好久,終於在一處山洞前停住了腳步,“就是這裡了。”
他盯著前面用灌木叢掩飾得很好的山洞,小心翼翼的撥開,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底下的侍衛都屏住呼吸,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若是有任何意外,他們絕對會不顧惜性命的斬殺。
灌木叢後面,山洞的入口處卻被重達幾千斤重的大石頭堵住了,阻擋了他們前進的道路。讓軒轅語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羽書跟在軒轅語澈的身後,遲疑的開口道,“主子,你確定真的是這裡嗎?會不會搞錯了?”
軒轅語澈沒有抬頭,卻用無比篤定的語氣說道,“不會有錯的,就是這裡。”
他暗中派人監視楊思愁很久了,也將整個戎州的地圖研究得很透徹,除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