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展開，但夏多還是感覺秩序之力發生了變化。

事實上，他就從來沒見過哪種秩序之力在接連兩次檢查後的結果是一樣的，甚至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觀察、感知才導致了秩序之力的變化。

畢竟，他現在還沒法直接“看”到秩序之力，只能透過法術間接感知，這中間要是發生點什麼，他也沒法確定。

……

很快，夏多就停下了法術，秩序之力研究是一個長期過程。塞汶頓那邊的已經來信了，大奧術師聯席會議將在十天後進行。

除非從現在開始，他每天啥事不幹，就只施展那個構建秩序迴圈的法術，才有那麼一絲可能在前往塞汶頓之前完成【道德規範·秩序之力】的自動化迴圈。

夏多雖然對信仰之力十分感興趣，但要讓他十天其他事都不做，就只來這個，他也是不願意的。

信仰之力的研究在他的計劃中，只被歸為了【重要·不緊急】，優先度很低，平常也就順手來一下，專門去做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透過掌控【道德規範·秩序之力】去間接瞭解信仰之力，也僅僅只是他的一個猜測，可不可行還是一說呢！

哪能放著正事不做就賭這個！

……

寫完了秩序之力觀察記錄，夏多又施法檢視了一下領民們的工作狀態，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回時之塔了。

黃沙半位面的改造實驗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但今天的改造上限已經到了，夏多並不準備繼續進入半位面浪費時間，而是準備檢查一下經過改造後的半位面在以太間層中的狀態變化。

簡單來說，就是之前夏多是在半位面內部研究半位面，而現在要在半位面外研究了。

又或者說，之前更趨向於微觀，現在則是宏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