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詩月很快掩去臉上的笑意,淡淡說,“沒什麼。”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她父母的聲音,姑蘇詩月看著苓兒叮囑道,“你不許告訴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小姐。”苓兒點了點頭說道。
姑蘇詩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這才開門臉上帶著笑意說,“孃親,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兩人有些錯愕感,難道是下人看錯了嗎,見著姑蘇詩月沒事,也就放心下來,笑著說,“沒什麼,我和你父親就是過來看看你。”
“父親孃親快請進。”
兩人走了進去,苓兒為兩人沏了茶,看著兩人有些猶豫,姑蘇詩月不由的問道,“父親 你們找女兒有事嗎?”
姑蘇興山輕撫了下鬍鬚沉沉說,“女兒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白天威遠侯親自來拜訪父親,商量你和古晨的婚事,父親也就應承了下來,下個月就來下聘了。”
姑蘇詩月臉色一白,猛地站了起來急道,“父親你怎麼可以沒經過女兒同意就擅自做主了呢,女兒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那個花花公子古晨的。”
其母站了起來,一手挽著姑蘇詩月的手說,“女兒,你父親這也是為你著想,古小侯爺人雖花心了些,但是對你還是一片真心的,娘也是希望你能嫁個好人家。”
“娘,女兒自己的幸福自己會找,難道你們還怕女兒嫁不出嗎?”姑蘇詩月她要有才有才要有相貌有相貌豈會嫁給那個古晨。
姑蘇興山猛地一拍桌子,臉色有些低沉的說,“平日裡我們什麼都可以由著你,但是這事說什麼也沒用,你好好準備一下吧,這一個月中都不準出去。”話落間已經徑直走了出去。
“孃親,父親他怎麼能這樣,難道孃親你也想逼死女兒嗎?”姑蘇詩月沒想到一向疼愛她,不讓其受一點委屈的他居然會如此狠心。
其母眼底氤氳著水霧,一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女兒,你也不能怪你父親,是威遠侯他威脅你父親,要是你嫁給他兒子,他就罷了你父親的官,將我們一家發配邊疆去。”
姑蘇詩月一雙深邃的鳳眸驟然一凝,“北辰國是一個依法治國的國家,威遠侯憑什麼這樣做,父親將襄鈴郡治理的如此好,難道他不怕父親參他一本,到時他的威遠侯也保不住。”
其母搖搖頭,“官大一階壓死人,你父親又不巴結上面,如果威遠侯執意這樣做,你父親又如何斗的過他。”
“可是孃親,我們姑蘇家也不是讓他捏的軟柿子,既然父親不想,女兒去,女兒就不信宣帝會任由這樣的蛀蟲在北辰國。”姑蘇詩月手骨一緊,鳳眸中迸射出堅韌的眸光。
“女兒,你千萬不要,我們是鬥不過威遠侯的。”
姑蘇詩月淡淡說道,“孃親這事你就放心好了,女兒知道怎麼做。”
其母嘆了一口氣說,“也罷,女兒你自己拿主意,回去我勸你父親去。”也走了出去。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切如常,我就不信還鬥不過威遠侯了。”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姑蘇詩月獨自一人靠在窗欞看著夜空中的星輝,一雙幽深的鳳眸微微轉動著,手中卻拿著一個小瓶子,白天的一幕幕浮現在她的眼前,好似就在剛才發生一般。
姑蘇詩月不由得臉一紅,才見過一次面,她竟然對他念念不忘了,該死,怎麼會這樣,不由得敲了腦袋,很想將他的身影趕出去,但是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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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鈴郡天香樓三樓,北辰凰獨自坐在窗欞前,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悠哉的喝著酒,看著街道上繁華似景的夜色。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對著北辰凰拱了拱手,“屬下拜見少主?”
北辰凰慢慢轉過身來,深邃的星眸迸射淡漠的眸光,聲音清冷如水一般,“許掌櫃,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少主,查清楚了,她叫姑蘇詩月,襄鈴郡守姑蘇興山的掌上明珠,也是北辰國第一美女,不過……”許掌櫃以為北辰凰對她有意,不由得查了個底朝天,不敢看北辰凰嘴上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北辰凰悠悠的轉動著酒杯,冷冷說,“但說無妨。”
“是,少主,就在今天白天威遠侯去了郡守府要讓姑蘇興山將姑蘇小姐許配給他的兒子古晨,姑蘇興山也答應了下來,但屬下認為姑蘇興山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