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谷傾芸身邊一同跪倒在地跪拜道。
所有將士紛紛亦跪倒在地,眼淚婆娑著喊道,“谷將軍……”
辰帝這時珊珊來遲,他的金軟緩緩落下,辰帝一雙深邃的眼眸凝重的看著怒張眼睛的谷震庭,心裡不由一顫,“谷將軍,是朕害了你。”
谷傾芸猛地一抬眸,整個人好似瘋狂一般朝辰帝撲了過去,抓著辰帝的衣襟,絲毫不顧及辰帝是否是皇帝,她眼裡只知道辰帝就是殺害父親的罪魁禍首,要不是他,父親好好在虎賁營中又豈會死去,辰帝也知道有愧,手輕輕一揮讓人退下。
谷傾芸怒視著辰帝,冷冷一笑,“現在的結果你滿意了,你高興了。”
“朕有愧於谷將軍,這事朕自當徹查給你一個交代。”辰帝沉沉說道。
谷傾芸淡冷一笑,鳳眸中帶著些許譏諷,“交代,可笑,想我谷府上下一代忠良,可有做出愧對陛下的事情,谷府上下被滅門陛下又給過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了嗎,現在連我父親也因你而死,一個交代就把事情推脫一乾二淨,辰帝你讓我一個女子也看不起你。”
“混賬東西,有你敢這麼對陛下說話的嗎,還不跪下。”辰帝的貼身太監喝斥道。
北辰軒一雙冰冷的星眸閃爍著冷冽的殺意,一陣風閃過直接扣住張德全的喉嚨,嗜冷的說,“你一個混賬太監也敢對王妃無禮,不知死活。”直接掄手將他扔在了宮門之上,口中一口血吐了出來,雙腳一冷直接身死過去。
在辰帝面前依舊兇悍無比,丫頭已經痛失父親,他就是與之整個北辰國作對又何懼之,他現在只想守得的丫頭最後一份寧靜的天空。
辰帝星眉微微一蹙,星眸陰沉了下來,冷聲說道,“放肆,你連朕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御林軍一下將幾人團團圍住,長槍指著北辰軒幾人,只待辰帝一聲令下就可將他們扣下。
北辰軒森冷的星眸看著御林軍,一把將谷傾芸擁在懷裡冷眼看著辰帝,冰冷說道,“兒臣不敢,區區一個太監也敢目中無人死有餘辜,難道父皇還想因為一個太監將兒臣抓起來不成?”
“退下。”辰帝手骨緊了緊冷冷說道,御林軍退了下去,北辰軒唇角勾著一抹冰冷的弧度,渾然不懼直視著辰帝星眸,四目交鋒著。
“陛下,這事不用芸兒說,陛下也知道此事是柏王所為,如果陛下真想給家父一個交代懇請陛下下令將柏王菜市口斬首示眾,以慰家父之亡靈。”谷傾芸直言冷聲說。
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撕破臉皮又如何,如果辰帝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辰帝休想再有一天安穩之日,現在就看辰帝是否下得了這個狠手斬殺北辰柏。
一個女子居然敢三番挑釁他的皇威,簡直自取滅亡,辰帝聲音徒然拉高,一雙駭人的眸光冰冷的看著谷傾芸,“谷傾芸別以為朕就不敢殺你,蔑視皇威的後果你可知道?”
谷傾芸淡冷一笑,不以為然說道,“最大不過一死,今日我就是要為家父討回一個公道,死有何懼,難道陛下殺我家父一人還不夠,還想將我也除去不成,真不愧是好國君。”
辰帝氣的臉色發青,掄起手骨直朝谷傾芸打來,北辰軒上前一把,一把扣住辰帝的手,淡淡的說,“父皇何以動氣,芸兒只是一時氣憤,說錯了什麼也是情有可原,父皇莫要寒了眾人之心。”
“很好,連你也想反朕不成?”辰帝怒視道。
北辰軒隨之鬆手對著辰帝抱拳說道,“兒臣不敢,芸兒是兒臣的妻子,丈夫保護妻子難道也有罪。”
谷傾芸抬眸對著軒輕輕一笑,她不信辰帝敢將她們扣下,谷震庭為北辰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如今明知是北辰柏所為,辰帝卻愈加包庇,這樣的人有和資格繼續當皇帝,又何以服眾。
辰帝冷哼一聲,“朕如何決定難道還要徵求爾等意見,來人,將谷將軍好生安葬,回宮。”
在繼續待下去只會自討沒趣,被百姓看去更是有損他的聖威,他又顧及谷傾芸和三十萬虎賁軍,要是處理不好,谷傾芸抱著必死之心與之北辰國玉石俱焚,這真是辰帝顧慮的,不然他豈會讓谷傾芸如此說卻沒拿她怎麼辦,炸藥的威力已經深深震撼了他的心靈。
谷傾芸嗤鼻一笑,心裡冷笑連連,沒想到堂堂一個北辰國皇帝遇事也不過是一個縮頭烏龜,辰帝如今做出來的事情又有幾件事谷傾芸稱讚的,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弧度,既然你想要守著你的北辰柏,那我成全你,以後讓你們死也在一起。
看著辰帝迴轉的背影,谷傾芸淡冷說道,“不饒辰帝費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