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什麼的?找誰?」,門口的保安攔在門禁之前,注意到我沒有門禁卡。
「我找徐朵朵」,告訴他那棟那號房,登記了姓名電話和證件,才讓我進了小區,小區內綠化成蔭,還有休息遊玩的涼亭和觀賞的水池,這麼繁華的地段這麼漂亮的小區,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買得起一套,看著小區裡來來往往的人,穿著都挺不錯,看樣子這裡的住戶都是有錢人,邊走邊看找到朵朵說的樓棟,上電梯來到1903房,輸入密碼鎖,果然門開了。
「老婆?」,開門沒見到人,小心翼翼喊著,萬一走錯了可麻煩。
「進來吧,到臥室來」,聽到朵朵的回應,放下心來,脫了鞋子走了進去,客廳很大,大螢幕電視,一眼看的出來的高檔沙發和茶几,內側還有個小吧檯,木櫃上擺滿了酒水,大大小小的玻璃酒杯倒掛在上方,幾步來到臥室,近二十平米的臥室,除了門扇的留空,房間整個做成高出地面三四十分工的榻榻米床面,左右內側是櫃子,中間紅色、紫色和黃色的花瓣擺成好似火焰的特殊圖案,紫色最底、黃色居中,紅色最外圍,朵朵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和服朝著門口跪在火焰的頂端的蒲團上,長髮盤成髮髻挽在腦後,垂下十來公分的髮尾,嬌美的臉上畫的濃妝,看起來十分妖豔,遮住了原本麗質的面容,沒有耳環,脖子上戴著大約5公分寬的金屬項圈,雙手恭恭敬敬的貼在大腿上,她的對面擺放著另一個蒲團。
「老公,請坐」,朵朵微笑著示意我坐在另一個蒲團上。
「這時要幹什麼?」,看著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搞不明白怎麼回事。
朵朵解釋說,在日本的幾年裡,她愛上了日本並且辦下了日本永居簽證,喜愛日本文化、喜歡和服、喜歡日本的傳承,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日本女人,眼前的花瓣圖案是靈魂契約的見證,今晚她將靈魂奉獻給我,今生不違此約。
「你想好了麼?」,心裡覺得有點發虛,人家這麼認真,萬一以後出現什麼情況,怎麼承擔的起。
「你的心對我有疑惑麼?」,朵朵認真的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是,我們開始吧」,覺得不能辜負朵朵的真心,既然兩人已經是毫無保留,多個契約而已。
朵朵點了點頭,從身後拿出一本新華字典大小的小冊子,翻了幾頁後襬在面前開始慢慢誦讀,一句句的日語我是一點都聽不懂,只有認真的看著她繼續虔誠的念讀,數分鐘後讀完,朵朵鄭重的合上小冊子,雙手對握舉在胸口,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兒睜開眼後示意我把一旁的木製小碗拿來,只見她拿起碗裡面的細針,伸出中指把針橫著刺破,本以為只是要滴血,沒想到朵朵沒有拔出針,而是一咬牙,頂住針尾的木質把手狠狠的用力,整個手指被刺穿,鮮血沿著刺破手指的針滴在了碗裡,一滴、兩滴、三滴……,大概十多滴血之後,朵朵把被刺的手伸到我面前,告訴我必須讓針同時穿過我的中指,看著朵朵如此勇敢,我也沒什麼可遲疑的,一手抓住針尾的把手,另一手的中指橫著頂在針頭,一咬牙狠狠戳了進去,沒想到那種刺痛根本沒有辦法一次刺穿手指,看了看朵朵堅定的眼神,我吸了一口氣,忍住那鑽心的痛,再次猛然把針繼續往中指戳,那種刺痛讓人刻骨銘心,幸運的是,針尖從我中指的另一側出來3-4毫米,紅色的血從針尖低滴,混合著朵朵的鮮血,直到木碗的底部裝了不少血後,朵朵示意我把針拔出來,用力猛抽,還好兩人的手指都沒什麼問題,而後朵朵首先端起木碗喝了一些,剩下的遞給我喝個乾淨,朵朵把手指伸進我的嘴裡讓我吸乾,而她同楊把我手指吸乾後,兩人跪在蒲團上相對三拜結束儀式。
朵朵帶我到主臥,粉色的床鋪、窗簾、桌布和牆紙,甚至還有粉紅色的頂燈,粉色的讓房間充滿了少女的夢幻,寬大的電腦桌上,三臺顯示器一字擺開,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用多顯示器的,我問她怎麼要用三臺顯示器,朵朵說一個看影片,一個聊天或者跟人影片,另一個則是同時直播。
「直播?什麼意思?」,從來沒聽過她還玩直播。
朵朵笑笑接著解釋,這麼些年她都加入在fb的群裡,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回國後不少朋友甚是想念,偶爾會一起影片聊天、玩玩互動遊戲、有時還會影片一起自慰之類的,總之是打發消遣時間,我問她為什麼不去公司上上班,她說不愛去公司,以前家裡人老叫她偶爾到公司看看學學,可是她對管理公司沒有興趣,所以現在家裡人也不強求叫她去了,而這套房子成了她的根據地,連回家的時間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