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會像那些正道女修們那般刻板也不會像魔道女修們那般開放,這是一種因他而生的完全不同的氣質。
一想到這,趙弋便覺得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起來。
這是個因他而生,獨屬於他的一個新的容姒。
他的……
趙弋目光灼灼,隨後便又動情地在容姒的唇上吻了下。
真不知道她睜開眼睛之後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絕代風華,他期待的心尖都要顫抖起來了……
這一日,照舊出門採取了一些靈果靈藥歸來的趙弋,笑容滿面地剛剛踏進他跟容姒居住的小竹屋,卻在踏進去的一瞬,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臉上,隨即手中的東西便落了一地——
躺在床上的人不見了!
當即趙弋便在那竹屋裡頭開始了瘋狂地翻箱倒櫃了起來。
去哪裡了?躲哪裡了?
容姒!
容姒……
將竹屋翻得一片狼藉了,他才從竹屋裡頭跑了出來,整個人都有些六神無主了起來,眼中血絲瀰漫。
不見了!為什麼不見了?
為什麼!
去哪裡了!
不對,附近方圓十里之內都被他設下了禁制,他到現在都沒感覺到禁制的觸發,所以她一定還在附近,一定還在,一定!
這麼想著,趙弋剛邁起腳,準備從東南方向開始搜尋的時候。
下一秒,容姒的聲音便突然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趙弋?”
一聽到這聲音,趙弋的身子便瞬間僵了一下,隨後驀地轉過頭來,卻見用衣襬兜了一些果子的容姒正站在自己身後的三十米處,疑惑而驚喜地看著他。
“趙弋嗎?”
因為她從沒有見過趙弋的模樣,所以開口便是試探性地詢問。
此時的容姒依舊一襲白衣,柔順的長髮因為沒有梳子只是隨意披在肩上,用她儲物戒裡的一根白綢帶鬆鬆地繫著,裙襬被她微微拎起,兜著一些紅的黃的青的果子,眼睛在陽光之下仿若琉璃,裡頭氤氳著淡淡的紫。
而看著這樣的容姒,不受控制的,趙弋的心頭便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他緩緩轉過身來,也是這個時候容姒才看清楚這少年的模樣。
比起她原主記憶當中那個髒兮兮的小孩子,此時的趙弋大約是介於男人與男孩之間的模樣,臉龐瘦削而精緻,眼珠烏黑的好似那最深的夜,膚色雖微微有些蒼白,但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少年的意氣風發,個子起碼比現在的容姒還要高上半個頭,身著一身黑衣,僅有衣襟與袖口處滾了紅邊,頭髮高高束在腦後,就是看過來的眼神略微有些呆滯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是趙弋嗎?”
容姒又開口問了聲。
只是她的話音還未落,下一秒便突然感覺面前襲來一陣風,隨後她整個人便被那精緻的少年納入了自己的懷中,而被她兜在裙襬裡的果子則一瞬間就落了一地,然後她就聽到了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的少年低低地嗯了聲。
“是,我是趙弋。”
聽他這麼說,容姒的心才終於落到了原地,隨即也試探性地輕輕抓住了趙弋腰間的衣服。
“我看見了……”
她說。
“我知道。”趙弋的懷抱更緊了。
也可以跟我一起修魔了。
他這麼想到,只不過怎麼讓她修習這魔道功法還是個問題,他該好好地思量一下。
而這一次的換眼也徹底地將兩人的關係給拉近了,容姒不僅僅沒有那麼排斥趙弋的親近,甚至還常常對著他笑得開心,兩人離開了那猿猴山,便開始天南地北地走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趙弋就像是他自己說得那樣,雖然跟容姒修煉方式不同,卻也互不相干,容姒不跟正道接觸,他也不跟魔修來往。他們只有彼此,也只能跟對方相處,就是容姒靈根已斷,修煉不得,實在遺憾。他們著天南地北地走也不過就是為了能找到可以修復容姒靈根的法子,或者不用靈根也能修煉的法子。
這一日,趙弋突然興沖沖地找來了容姒,說好似從一個小家族裡找到了一個可以不用靈根也能修煉的法子,只不過修煉的方法必須要是夜裡,吸收月之精華才可以,而修煉出來的靈氣也是至陰至寒的,頗有些像魔功,但確確實實是正道修煉的法子,那家族的人修煉的都是這功法不會有問題的。
聽到趙弋這麼說,容姒的心裡大致就能明白對方這麼多天終於將他那本偷來的魔道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