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法離開這裡了,可是這傢伙實在太過可惡!”
時間在修煉端詳中流逝,“好吧!算我倒黴,註定要被他欺負!”女子像是心中想通了,站起身子走到冷天近前,玉手在寬厚胸膛上撫摸著,“好溫暖…”
“雖然我並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軀,但憑藉本體能量幻化卻與真人感受無任何差別,還真是苦惱啊!”
女子光著身子,來到冷天身後,坐下身子雙腿分開身子緊緊貼在溫暖背脊,一雙手臂摟著腰身,將臉靠在背上,心中悠悠想道:“我只是劍靈,但前身卻是苦命之人…”
漸漸生前所遭遇悲慘命運在腦海一幕幕浮現。
“雪瞳,你個賤人又跑到哪去勾引野男人去了?”府邸內,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婦人,站在一座院落中面帶寒霜的喊著。
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出來,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緊走幾步用力推開房門,大叫道:“賤人是不是在偷漢子,讓我抓到就送到姥爺那,看看它的寶貝女兒,是個什麼樣賤貨!”
這名婦人抬腳走進房中,見床上流雲紗帳並未收起,當即冷笑著走大床邊,伸手將紗帳扯起,怒斥道:“狗男女給我出來!”
可入目眼簾的卻是一名美貌女子正熟睡中,“還在裝…給我起來”婦人伸手就將被子扯起,露出了女子玲瓏身段。
見熟睡女子還沒反應,婦人面色有些猙獰,伸手就去擰女子的耳朵,“啊…”女子睡夢中被人擰住耳朵,疼的驚呼一聲,猛然醒來,就看見婦人正陰沉的看著自己。
“二孃,你幹嘛!”
“幹什麼,你今天的活沒幹,還在著睡覺,是不是以為全家人吃喝都是白得的,活不幹完就別想吃飯!”
“二孃,我昨晚一宿沒睡,把今天的活都做完了,好睏再讓我睡會!”雪瞳慵懶的打了個哈氣,對婦人說道。
“都幹完了?”婦人眼神閃爍不定,心中卻是在盤算著,“小賤人竟會反抗了,做完了是不是,哼…以為這樣我就放棄折磨你嗎!”
“我這就去看看,你要是撒謊,我就稟告老爺,看到時候你怎麼說!”婦人語氣冰冷的丟下一句話,就氣沖沖的走了。
待婦人走後,雪瞳隨手將枕頭扔了出去,“母親你看到了嗎,你的好姐妹是怎麼對待我的,嗚嗚…”
趴伏在床上,悲慼的哭著,雪瞳哭過之後,頓覺腦袋有些暈沉,以為是昨晚熬夜緣故,帶著滿心委屈沉沉睡去。
院落中,婦人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處角落,與一名面向柔美男子竊竊交談著,就聽婦人說道:“老東西出門要半個月後才回來,這個小賤人就成全你了!”
“如花,你真沒枉費我對你的一番疼愛,這小賤人可是你好姐妹的女兒,你忍心被我…哈哈…”
柔美男子說著竟無恥的大笑起來,“快去吧!事後不要留活口!”婦人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示意男子。
“你還真狠得下心來。”男子說完便朝著雪瞳房內走去。
日落西山,幽靜的院落中房間內,柔美男子光著身子,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血跡,yin蕩的笑著。
看著一旁已經氣絕的雪瞳,大手在凝脂嬌軀上用力的撫摸了幾把,才閉目悠悠道:“沒享受到你母親,倒是在她女兒身上找回了滿足,看來你們母子註定就是賤貨!”
說完男子起身穿戴完畢,用被子將雪瞳包裹扛在肩上,趁著朦朧夜色幾個縱躍離開了府邸。
清晨,陽光從新迴歸大地,溫暖的光芒照射在城外亂葬剛上,雪瞳的屍身就被丟在了一座孤墳旁。
只是此時她的嬌軀正被幾隻惡狼分食著,一股股陰風憑空出現,盤旋於屍身上空,幾隻野狼像是收到了什麼驚嚇,全都哀嚎一聲四散逃走。
一名長髯老者現身於屍身一旁,看著被野狼撕咬血肉模糊的軀身,兩縷燃眉無風漂浮,“沒想到你一名凡軀女子,命運雖悽慘但卻有著孕神之兆,正好我的劍還缺一劍靈,就成全你這一造化!”
老者說完,長袖一揮灑出一片彩霞拂過雪瞳嬌軀,就是這麼輕輕一佛,雪瞳還未消散的神魂,被彩霞包裹著投入老者袖中。
修煉中,冷天猛然睜開眼眸,“怎麼回事?”
“啊…你醒了?”睡夢中女子被冷天的話語驚醒,鬆開了摟抱的雙臂,起身躲到了一旁。
冷天古怪的看著女子,開口道:“你叫雪瞳?也就是說你現在是劍靈之體?”
女子見冷天一語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心中想到了什麼,俏臉上現出了悲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