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住她的腰,趁她不備的那瞬,狠狠沒/入……
迷離的夜晚,空氣中飄蕩著幸福和甜蜜,他粗重的呼^吸與她魂酥骨軟的嬌呤融合在一起,猶如一首悅耳動聽的完美和聲。他傾盡全力狠狠疼愛著她,最原始的律動久久不息……
…… …… ……
昏暗無光的房間,能見度極低,靜謐無聲的空氣中緩緩流淌著一股淫^靡的氣息。
一個高大的黑影靜靜地地佇立在落地窗前,深沉陰冷的雙眼默默地俯瞰著深夜裡寂靜的城市。男人光^裸^著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腰^際僅僅圍著一條純白的浴巾,強壯的身軀在黑暗中散發著無窮的力量和魅力。他單臂環胸,另一隻手的指間夾著一根正在燃燒的香菸,虛無縹緲的白煙絲絲縷縷飄蕩在空氣中,再慢慢地瀰漫開來。
白色大床^上,一副嬌柔的身軀在輕輕地蠕動。美麗的女子從激狂的情^欲中慢慢清醒過來,她微蹙著眉頭輕呤一聲,接著從凌^亂不堪的大床^上妖^嬈嫵媚地緩緩坐起來。
顧伊雪強忍著兩腿^間的痠痛,輕^咬著紅唇下了床,然後就那樣光著身子朝著落地窗前的男人輕輕走過去。
柔若無骨的雙臂像蔓藤一般從男人的身後繞上他充滿力量的腰身,顧伊雪將臉頰輕輕貼著男人的背脊,她閉上雙眼,近乎貪^婪地呼^吸著他的氣息。
男人頭也不回,依舊冷冷看著高樓下的大半個城市,愜意地享受著她的飽^滿摩擦著他背脊的舒爽。他緩緩抬手,微眯著雙眸狠狠吸了口煙,然後再漫不經心地呵出一口淡淡的煙霧。
“死心了?”男人的聲音磁性沙啞,透著一股情^欲還未散盡的慵懶。
“嗯!”顧伊雪在身後悶悶地發出一聲鼻音,緊接著狠狠咬著牙根極盡妒恨地補上一句,“但我不甘心!”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不屑地撇了撇唇,態度散漫地懶懶問道:“他有什麼好?”
“什麼都好!”顧伊雪想也沒想就衝口說道。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嗯,他什麼都好……”男人微微垂下眼瞼,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輕唸叨。然後緩緩轉身,犀利似劍的目光在黑暗中直直射^進顧伊雪的雙眼,噙著淡淡的笑容俯首貼近她的唇^瓣,陰冷的氣息噴薄而出,毫不客氣的譏諷道:“可惜就是不愛你!”
顧伊雪的臉色瞬時一白,被男人一針見血的話狠狠刺中了痛處,心裡頓時湧上一股難堪。她就那樣光著身子站在他的眼前,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男人微眯著雙眸,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溫熱的大掌極盡憐惜地摩挲著她的臉頰,似真似假地柔聲吐字,“我這麼愛你,怎麼捨得嘲笑你?”
“你真的愛我?”顧伊雪輕輕挑著眉回視著男人,語氣充滿了懷疑。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男人溫柔地說著,噙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貼近她的唇邊,半是認真半是慵懶地淡淡笑道:“怎麼?原來你不知道啊?!”
“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溫不火的,讓人猜不透你在想什麼。”顧伊雪微微撅著紅唇,故作不滿地嬌嗔道。續而她深深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憂傷又透徹地說道:“你嘴裡說愛我,可是我卻覺得你最愛的其實是你自己!”
眼前的男人,看似溫柔儒雅,實則冷酷無情,像他這種不會嚎的狼才是最陰毒的!
最愛自己?
男人微微擰眉,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一張恬靜溫柔卻時刻透著委屈和隱忍的臉龐,心,狠狠一抽……
他的確很愛自己,但他最愛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最愛自己不好嗎?”他輕勾著唇角,看著她雲淡風輕地懶懶吐字,“我們都是最愛自己的那種人不是嗎?”
顧伊雪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想反駁,可是臨了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男人將手指間的香菸隨手丟在地板上,用腳尖碾滅。然後他緩緩抬眸看著她,修^長的食指同時點在她的心臟位置,“你摸著這裡想想,你敢說你就愛他勝過愛你自己?”
顧伊雪狠狠咬著紅唇聽著他字字尖銳的話語,啞口無言。
“你貪戀他的不過是他的權勢和地位,無需用愛的名義來述說自己的委屈!”男人的唇角泛起一抹似譏似諷的弧度,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可是我等了他十五年,我為他耗盡了最美好的青春年華,我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地服侍他媽媽,到頭來我一無所有,我還不委屈嗎?”顧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