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衛兵,整個宅子,顯得空空蕩蕩,顯然,主子也並不大經心打理,或者說,心根本不在裝點屋子上面,許多樓閣廂房有些漆脫牆破,也懶得花功夫修繕一下。
雲菀沁蹲下身,手撫上一根廊柱,啪嗒一聲,掉了一小塊瓷,嘆了口氣,拍拍手,起身繼續朝前走著。
王府的庫房在後院,庫房重地修的幽靜偏僻,平日除了高長史和一名賬房先生,基本沒人來。沿著小徑越走越安靜,也顯得越是冷清,初夏將雲菀沁肩膀上的鬥蓬收緊一些,道:“王妃稍後還是趕緊回房吧,染了風寒不得了,哎,這個鬼天氣。”
雲菀沁卻不以為然,天兒越冷,香盈袖那邊貓眼溫泉的生意越好,開始許多人只是嚐鮮兒,如今長期的多了,倒是有些供不應求了,畢竟溫泉隔開後一搭一建,池子有限。
溫泉生意一好,也帶動了鋪子的生意。
一時之間,同行其他鋪子或者一些投機人看得眼饞,蠢蠢欲動起來,開始動腦筋找衙門託關係,想拿下別處的溫泉。
既是商業,便免不了打對臺戲,只要不像是原先在佑賢山莊時天香齋買通眼線,搞惡性競爭,雲菀沁來者不拒,憑能力罷了,只叫初夏傳話給紅胭那邊,按部就班一步步地好好經營就行了。
幾人到了庫房,珍珠將從高長史那兒拿來的一串鑰匙掏出來,開啟厚重的鐵門。
庫房內懸著一股特有的冷清空氣,幾座高櫃子整齊排列著,有的存放府上下人的身契和各類地契,有的是存放一些皇上賞賜的古玩飾件兒。
再往裡面走去,擺放著一百多抬嫁妝,仍大鎖加身,大紅綢子都還沒卸下來。
金翡晶也單獨放進了旁邊一個鐵櫃中,顯然,從婚前幾天被抬進王府後,一直沒有動過。
“這些嫁妝抬進來後,三爺沒叫人開箱清點,也沒歸類進庫房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