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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焉控制著飛劍,盡力向和尚偷襲去,和尚後面好似長著眼睛般,在飛劍靠近時,被和尚一把抓住。
李焉的飛劍本是一把普通飛劍,被和尚一用力一抓,頓時李焉失去了對飛劍的控制,注入飛劍內那一絲靈魂,也被和尚這一捏,頓時消散,心魂受損,臉色頓時血色全無,差點倒於地上。
公孫書見李焉受傷,心中急,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急的時候,見李焉受傷的表情,公孫書不禁多看了和尚兩眼,這和尚處處透露著古怪,修真界一般與人比試,就算毀去飛劍,也不會毀滅心魂,而李焉的表情,明顯是心魂被毀所至。
‘難道這和尚是魔族人?’公孫,在萬年前的封魔大戰時,毀去修為較低者的心魂,是魔族慣用的技倆。
公孫書雖然心下懷疑,卻也不敢肯定,單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證明和尚就是魔族人。
公孫書心裡想著,手中的飛龍劍卻不斷沿著和尚四周攻擊,現在公孫書,只希望能夠拖住和尚,等待雲童前救援,如果只自己一人的話,公孫書自信能逃脫和尚的追蹤。可現在下面還有個受傷的李焉。
公孫書再次感覺到法寶的稀缺,自己攻擊法寶,就一把飛龍劍,飛龍劍一出,就沒有其它的攻擊法器做後備之用了。如果身上再多兩件好點的攻擊法器,公孫書也有辦法帶著李焉離開。
此時放下李焉獨自一人離開,公孫書做不到,就算李焉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能在圓滿期和尚手下出手幫自己,就做不到拋下她不管。
幸好那和尚的攻擊法寶也不多,就一把方便鏟,如果再多一件攻擊法寶,自己只怕早已經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和尚手拿著方便鏟抵擋飛龍劍,而不是用心魂控制方便鏟進行阻擋,這點與摩尼教,魔族的做戰方式極為相似,如果不是有摩尼教在,公孫書差點不確認和尚屬於魔族人了。
公孫書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度,進行快攻,讓和尚只顧阻擋,沒時間顧及其它,一旦讓和尚有喘息的時間,那麼自己想再纏住就難了。
雖然如此,公孫書依然感到吃力,體內的真元,流水般消耗著,如止繼續下去,等自己的真元消耗的差不多,飛龍劍的攻擊度降下來之時,那麼不是和尚反擊之時。
公孫:“得想個辦法,最好能讓和尚與自己進行精神比試,”
可是和尚見過公孫公孫書的精神力非比常人,在公孫書用精神力攻擊時,和尚卻總是躲閃,不與公孫書正面接觸。
一圓滿期佛修者被一分神初期修真者攻擊得只防御,金山立派以來,恐怕還是第一遭。
這裡除了公孫書的靈魂遠強人,控制起飛劍來更隨心所欲外,還有飛龍劍這一中品仙器,外加變態的元嬰,要不是體內有相當於分神後期的真元,只怕也無法堅持這麼長時間。
最重要的還是公孫有一定的瞭解。在生之道的配合下,乾坤劍訣變得生生不息同,連續不絕。毫無破綻。
除止之個,生之道進入第二階段感悟生命之後,公孫書現它的又一特點,萬物皆可長。在生之力的做用下,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生長,就如一塊手指大的石頭,也可以讓它成長一座高大的石山,當然,要有足夠的生之力。
同樣的道理,如果有足夠的生之力,那麼體內的真元是不是也無窮無盡呢?
此時體內真元大量消耗的公孫書,想到就做,嘗試著將存於上丹田內的生之力使體內的真元成長。
公孫書一邊控制著飛龍劍進行攻擊,一邊嘗試著讓體內的真元成長。在道的配合下,一心二用卻也問題不大。
唯一遺憾的是,在公孫無法進行攻擊,如果能夠直接用道進行攻擊,那麼何怕一圓滿期的和尚。此時的公孫是毀滅之道,如果毀滅之道能悟到自己生之道這個那次,那麼也不用怕眼前這和尚。哪裡還會像現在一樣,只得拼命攻擊。
公孫書這邊想著如何能託到援手的到來,那和尚此時也不好過,只覺得公孫書的劍訣詭異極了,如不是身上有著下品靈器的防禦護甲,護腿,恐怕早已經受傷了。
除了詭異到毫無破綻之外,攻擊也極為詭異,每次攻擊看似所含真元不少,可每次自己抵擋時,總要使盡全力,只要稍一收斂佛元,就有一種怪異的能量進入自己體內,雖然對身體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卻極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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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書成功了,在生之力的催生做用下,體內的真元果然恢復了少許,只是消耗的精神也極多,因為生之力與精神力融於一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