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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玉公子明鑑,玄尊令雖有傳言出現在白國,但我王確實未得,如何將之交回帝都,這分明是南王攻打之藉口!”莫聲遠也揚聲道。

“兩位將軍,白、南兩國所有計程車兵,你們可相信無緣的話?”玉無緣卻只是淡然一笑,揚聲問道,並不想要知道兩國誰對誰錯。

“信!”

兩位將軍還來不及回答,所有計程車兵卻齊聲答道,剎時荒原聲竭行雲。

“玄尊令並不在白國,它在皇國。”玉無緣的聲音悠悠傳出,仿若石從天降,驚起千層浪。

“什麼?玄尊令竟在皇國?”

“那我們這場仗豈不白打了?”

“死那麼多人竟打了一場冤枉仗!”

…………

當下不但拓拔弘、莫聲遠震驚,便是白、南數萬士兵莫不驚訝,想不到他們為之血戰的玄尊令根本不在白國,而南國更是師出無名。

“兩位將軍,玄尊令既然不在白南,那便休戰罷。又何必讓‘哭聲直上幹雲霄’,何必‘流血成海水’,更不要‘白骨無人收’!我想白、南的所有士兵都不願再打下去吧?”玉無緣柔和的聲音蓋過所有的暄譁,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輕輕響起。

剎時,荒原一片寂靜,除去偶爾的馬鳴聲,整個天地都是靜然的,彷彿那千軍萬馬不存在一般的靜寂。

“拓拔將軍,如果南王要盡忠於皇帝陛下,那便請他去皇國取玄尊令罷。”玉無緣看向拓拔弘道。

在玉無緣那明亮得可以透視世間所有一切的目光下,拓拔弘無法說出任何話。只因為他本就知道攻打白國並非為著玄尊令,令不過是藉口,一個哄騙白、南兩國百姓、士兵,讓他們師出有名的藉口,可是此時卻被玉無緣一言捅破,讓他不再有攻打白國的理由,但同樣的,他卻又無法說出要去皇國奪令的話來,只因為皇國豈是那麼容易攻打的!

“無緣言盡於此,告辭。”玉無緣輕輕一揖,似對兩位將軍,又似對這所有計程車兵,帶著輕輕的嘆息,然後飄然而去。

所有的人都目送他而去,似想挽留,卻又都未說出口,只是不捨的看著那個白色的、單薄的背影,慢慢遠去,最後終於消逝於風中。

“唉呀!吃得好飽呀!好久沒這麼吃一頓了!”

泰城九城酒樓前,走出撫著肚皮的風夕與韓樸。

“姐姐,你還剩多少銀葉?會不會吃完這頓,下一頓又要隔個十天半月的?”韓樸瞄了瞄風夕的錢袋問道。

“嗝!”風夕打了一個飽嗝,然後揮揮手道,“放心啦,樸兒,這次我一共贏了一百銀葉,夠我們用個三五月的。”

“你一下子贏了這麼多銀葉?”韓樸咋舌道,然後馬上拉住風夕的衣袖拖著她往回走,“你既然這麼會賭錢,那幹麼不多贏些?走,再去賭一回,至少也要贏個一兩年的飯錢啊!”

“樸兒……”風夕拖長聲音喚道。

“幹麼?”韓樸回頭。

“笨!”風夕手一伸,便狠狠的敲了他一個響頭,“你爹難道沒告訴過你,人要知足,知足者才能常樂,貪婪者必遭橫禍!懂嗎?要知道見好就收!”

“唉喲!”韓樸放開風夕,抱住腦袋,這一下敲得還真狠,讓他腦門火辣辣的痛。

“不過呢……”風夕一手託下巴,細看著韓樸,“那韓老頭可是十分貪財之人,你有他的遺傳也是可能理解的,只不過……”

手又一伸,拍在韓樸腦頂上,“以後有我教導你,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兩袖清風、受人萬分尊敬的窮大俠!”

“別拍我腦袋!”韓樸一把抓住風夕的手,皺著眉看她,“很痛啊!”

“好吧。”風夕不再拍他,手順便在他腦門上揉揉,“為了補償你這兩下痛,我帶你去買新衣服,順便再買輛馬車,這麼冷的天,走在路上風吹雨淋的,姑娘我實在受不了。”

聽得風夕的話,韓樸抓住風夕的手放鬆了,但並沒放下,只是看著風夕。

“走了,給你買新衣服去。”風夕牽起他的手,轉身找衣鋪。

“樸兒,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首先宣告哦,你可不許挑那些貴死人的綾羅綢緞,將就一下,只要能保暖併合身就行了。嗯,至於顏色,不如還是穿白色如何?你既然成了我弟弟,那麼當然也要跟我一樣穿白色,我是白風夕,將來你就是白韓樸如何?樸兒……”

風夕嘮叨了半天,卻發現身邊的人一聲不吭的,不由側臉看向他,卻發現韓個低垂著頭,沉默的邁著步子跟著她,握在她手中的手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