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西絲想了老半天,總算沒有讓潔西卡失望:“十年前我們家文森躺在床上的那會,你不是天天賴在他床邊不肯走嗎?哈哈,哈哈!”這白痴,專撿別人的糗事說,也不怕潔西卡尷尬。
潔西卡俏臉通紅,看起來有些象猴子屁股。
凱爾叱責道:“你怎麼說話的,潔西卡那是關心文森。”
“對,對,是關心!”拉克西絲笑得合不攏嘴。
吃過晚飯,我將潔西卡拉到自己房中說些悄悄話兒,正準備與她親熱親熱,拉克西絲大煞風景的前來敲門。
“有什麼事?”我惡狠狠的瞪著拉克西絲,她知不知道她這樣讓人很因擾。
拉克西絲雙手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湯,笑咪咪的說:“好兒子,快把湯喝了。”
“這是什麼湯?”剛剛吃飯的時候不是喝過湯嗎?還要喝?
“你去年不是打死過一頭老虎嗎?我特地把虎鞭留下來,等你交到女朋友的時候再吃,你看!”拉克西絲絲毫沒有在意我殺人式的目光,用湯匙從碗底撈起一根長長的,軟軟的,圓柱形的東東,繼續叮囑我:“喝了湯,記得別忘了把這東西吃了,呆會一定生龍活虎,讓潔西卡滿意,你那不中用的老爸就沒這個福氣享用了。”
天下竟有這樣的母親?我受不了了,我大吼一聲,將她拒之門外,難道我堂堂死亡之神已經淪落到需要靠這種東西維持雄風的地步嗎?
“文森,你怎麼啦?幹嘛對伯母發這麼大的火?”潔西卡大概是見我臉色難看,默默唸著“鎮定術”咒文,右手撫在我的額頭,伴隨著淡淡的瑩光,一道生命能量傳來,我的心靈也感覺平和了許多,滿臉怒氣化為烏有。
“文森,開門啊!”拉克西絲仍不死心的在外面大喊大叫。
潔西卡開了門,笑容滿面道:“伯母,這碗湯留下吧,我呆會讓文森喝。”倒,她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東?
“記得要趁熱喝!”拉克西絲終於滿意的走了。
“文森乖,喝湯了!”潔西卡用湯匙輕輕嚐了一口,遞到我嘴邊。
美人恩重,我不得不笑而喝之,低聲問她:“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做的?”
“伯母不是說用虎鞭做的嗎?”潔西卡笑容滿面,難道她就一點不感到害羞嗎?
算了,她既然都知道是虎鞭,想必今晚已經準備好失去童貞了吧?這也就怪不得我了,哈哈!虎鞭果然不同凡響,湯還沒喝完,我已然感到小腹升起一股熱流,暖融融的散到全身,好舒服啊,連那根長鞭也抬頭挺胸,準備重新做人了!兄弟,時候未到,暫時忍耐忍耐吧。
最後,潔西卡瞪著碗內那根虎鞭,奇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喲!可以吃嗎?”
她,她,她不會不知道虎鞭是什麼東西吧?我瞪著她,問道:“當然可以吃,你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潔西卡張開小嘴,咬下一小截,嚼了半天,嚥了肚去,皺起彎彎的眉頭說:“怎麼好象沒煮爛?”厲害,她也想展雄風?
我嘿嘿笑道:“這東西是專門給男人吃的。”
“只給男人吃,為什麼?”潔西卡不解的問。
我摟住潔西卡的纖腰,不懷好意道:“因為這是專門補男人身上一個地方的。”
“什麼地方?”潔西卡避開我色迷迷的目光,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恰好瞧到我高高拱起的褲襠,頓時明白過來。
她已經見識過我的小弟,當然是在我昏迷的時候。
潔西卡狠狠推開我,粉臉通紅道:“你這壞東西,盡會欺負人家。”
“這可是你要我吃的,你沒看到它正難受嗎?”我一式惡虎撲食,將潔西卡抱到懷中。
一番熱吻之後,潔西卡柔若無骨的躺在我懷裡,忽然問我:“你和那位公主也是這般親熱嗎?”
我有如冷水淋在當頭,慾火大減,鬆開身體逐漸僵硬的潔西卡,皺眉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問?”潔西卡的語氣一變,咄咄逼人道:“你不是說我是你未婚妻嗎?我難道不該關心自己的未婚夫在別的女人床上幹些什麼?”
“我和公主的事與你無關!”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況我是堂堂死亡之神。
“當你在公主床上風流快活的時候,你可曾想到過我?”剛剛還柔情似水的潔西卡淚如泉湧,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心情大壞,怒道:“懶得跟你說。”不理哭得梨花帶雨的潔西卡,走到門口,想起一事,回頭道:“以後你就住在我家,不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