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背到後腰,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大掌流連了個遍,然而他卻並不侷限於這一片,大掌很快伸到前面來,直接握住他要侵佔的目標輕輕揉捏。
白曉依雖然腦袋發暈,可是她理智卻還是有的,秦淵這動作意味著什麼她當然比誰都清楚,可是接連著被他霸佔了這麼多次,如今她身體還未恢復過來,他若是再要,她肯定是受不了的,當即便從他口中逃開,軟了聲音衝他哀求,“你放過我一晚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或許是她的聲音聽上去太過可憐兮兮的緣故,一向興頭上來就不太能收住的秦淵這會兒卻慢慢的停下了動作,他向她的小臉蛋望去,卻見她擰著眉頭,苦著一張臉,簡直就像是害怕遭什麼劫難的模樣。
秦淵真是又無奈又心疼,他慢慢將手放出來,又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行了,不弄你了,快去洗澡吧!”
聽到這話白曉依簡直如蒙大赦,不過她也不能將自己的輕鬆愜意表現得太明顯,只緩了緩面色衝他點點頭,乖乖滾去洗澡了。
洗了澡白曉依便直接在床上躺下,沒一會兒秦淵也洗了澡進來了,秦淵上了床之後便直接將她攬進懷中,雖然剛剛秦淵已經答應過她了,不過最近秦淵的興致簡直好到讓白曉依覺得頭疼的地步,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就直接撲過來脫了褲子就來一場。
所以這會兒白曉依靠在他懷中便小聲提醒,“可不準亂來,你答應過我的。”
秦淵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好好睡你的吧,不動你就不動你。”
秦淵果然說到做到,這一晚上真的放過了她。
這天晚上秦淵做了一個夢,他夢到這幾天和白曉依相處的經過都只是他的夢,夢醒了,他們依然還是原來的樣子,如兩條平行線一般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而他,只能遠遠的看著她,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相親,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戀愛,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步入結婚殿堂,看著她為別的男人生下孩子。
他的心就像是被生生挖走了一塊,日日痛苦不堪,然而他對這一切卻又無能為力。
他從噩夢中醒來,下意識的向身邊看去,床上除了他之外再沒有別人,或許是噩夢中帶來的恐懼依然盤桓在心頭,他一時間分不清現在所見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夢。
他急急忙忙跳下床,鞋也來不及穿,直接往外面跑,然而一出臥室就看到她正繫著一根圍裙站在廚房中,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熟練的翻著鍋裡的煎蛋。
欣喜若狂,激動難耐,原來都不敵虛驚一場。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真的在他身邊,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他快步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她軟軟的身體融入他的懷中,她身上的氣息清晰的縈繞在鼻端,這真的是她,她是真正切切的,她就在他的懷中。
白曉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愣了愣,她側頭瞪了他一眼,“幹什麼啊?也不吭一聲,嚇我一跳。”
他卻沒說話,噴在她頸間的呼吸顯得有些沉重。
白曉依很快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轉過頭去看他,他卻牢牢禁錮住她不讓她動彈,白曉依越發疑惑,一邊將煎蛋撈起來放在兩碗煮好的面上,一邊問他:“你怎麼了?”
他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因為隔了衣料,他說話的聲音也不太清晰,“沒什麼,就抱一會兒。”
她跟秦淵認識那麼多年了,他總是冰冰冷冷的,不太好接近,可是自從兩人又在一起之後,秦淵所表現出來的許多面都是她沒有看到過的,就比如像現在,突然變得這麼粘人,讓人有點受不了。
“好了,快去洗了臉吃麵,不然面要糊了。”
“好。”他輕輕應了一聲,果然慢慢將她鬆開,自去衛生間洗漱了。
秦淵再出來的時候面色已恢復如常,他的那碗麵放了這麼一會兒已經有些糊了,可是他卻沒在意,大口大口的很快就將一碗麵吃完。
白曉依見他吃得這麼認真也挺欣慰,趁機問道:“你剛剛怎麼了?”
他只淡漠的應了一句,“沒什麼。”
“……”
他不願意說,白曉依也不方便再多問,猛然想到一件事,她又衝他道:“對了,我今天不上班,我們最近忙完了,開始輪休。”
秦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正好,我今天也不上班。”
白曉依愣了愣,“今天不是週末啊,你怎麼不去上班?”
秦淵一臉理所當然,“我是老闆,我可以規定我什麼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