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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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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有心拉攏他,並不理會別人背後的閒話,看蘇遠吃得那麼多,還會讓跟班勻一份葷菜讓給他,在這一點上蘇遠是來者不拒的,他不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他下午要乾的“活”更辛苦。

下午蘇遠有兩種訓練。

鬱辰不在的時候他就跟著狄飛拆裝炸彈,是的,炸彈,狄飛搗鼓出來的特殊炸藥和裝置,讓蘇遠限時拆裝,如果失敗,炸不死人,彈片劃出的一點小傷總會有的,還有其中新增的不知道什麼成分的粉末,迷人眼,嗆人鼻,燙人膚。蘇遠在這上面吃過不少虧,但他沒什麼怨言,因為這與另一種訓練相比可以說是舒適多了。

鬱辰在的時候,蘇遠就接受他的親身指導。指導的規則很簡單,他只要盡一切力量砍殺鬱辰就行。

鍾承志揍他,那是殷實的拳腳,招招都是肉打肉;狄飛整他,最多是些折磨人的懲罰,彈片入肉不會很深,粉末也能沖洗乾淨;但是鬱辰不同,蘇遠用的是要他命的打法,他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蘇遠剛開始甚至被他打到昏死過去。在刀術的搏殺上鬱辰更是嚴苛,他從不愛惜蘇遠的囚服或面板,銀白的刀刃切過去,見血是常事。

冷鋼的刀身是由三種硬質鋼材鍛造而成的,硬度大,韌性缺,蘇遠每每和鬱辰交手,幾招下來他那把冷鋼的刀刃上就全是凹口,反觀鬱辰的刀身,幾乎沒有絲毫的損傷。鬱辰絕對不是個有耐心的好老師,但每一次蘇遠都收穫頗豐——

自知之明讓他更加清楚自己與鬱辰的差距,他不得不服氣,也越發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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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蘇遠照例捱了一個上午的揍,也不知是鍾承志手下留情了,還是他真給練出了皮糙肉厚,肚子上捱了那麼多下他也沒想吐,身上的疼痛也不那麼難忍了,胃口好,他就更能吃。

周凡帶著顧永南和孫勝大大咧咧地穿行到M區這邊來,坐在蘇遠這張空桌上。蘇遠把臉從飯堆裡□,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又埋下去。

孫勝瞪著他那份比平常又高出一層的飯塔,眼睛都直了:“這他媽是人吃的嗎!啊?我們撐死了打八兩飯,大哥,他這、這至少一斤六啊!看著比昨天更多了啊!”

見自家大哥沒說話,孫勝上下打量了蘇遠一番,不滿地小聲嘀咕:“嘁……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這話在座的另外三人都聽到了,蘇遠懶得理他只翻了個白眼,顧永南偷偷踩了孫勝一腳讓他閉嘴,周凡沒沉得住氣,一巴掌呼上去:“年輕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蘇遠包著一嘴的飯菜,沒開口,算是預設了“長身體”的說法。周凡對他笑笑,看他菜都吃得差不多了,就把孫勝盤子裡的大肉夾給他。不理會孫勝依依不捨的眼神,蘇遠拖了肉就吃。

周凡樂得拿手下的痛苦做順水人情,準備吃飯時,他的視線忽然落在蘇遠的手臂上。囚服的長袖被桌子邊緣向上蹭了一些,袖口有些炸線,也沾了不少灰塵,讓他矚目的當然不是這些,而是蘇遠露出來的那一小截手臂上赫然有著大塊青紫。

周凡當即奪過他的胳膊,抹開衣袖驚道:“這怎麼回事?”

蘇遠抽回手,隨便瞟了眼,掩下衣袖:“刷漆跌倒,摔的。”

周凡不信,還要再看,蘇遠瞪了他一眼,周凡只得放棄,但他仍正色說:“蘇遠,這監獄裡的人嘴碎又好鬥,況且你得罪了那麼些人,我說過,你要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我。”

蘇遠吃飽了,丟下筷子擦了擦嘴:“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區區一個K區老大而已,怎麼這麼愛管閒事。我不是你K區的小弟,也不欠你什麼人情,而且……”說到此他咧嘴一笑,“最近還真沒有什麼人敢跟我正面起衝突。”

是不敢,出頭鳥全都腦震盪了,獄長給他的懲罰看起來還是不痛不癢,誰會沒事找事撩撥他。

周凡給他說愣了,蘇遠的刻薄他早就領教過,可他自以為兩人好歹算是朋友,蘇遠該不至於這麼不給他面子,沒想到如今又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任他再豪爽也不免心裡憋氣。

蘇遠端了盤子就走,順便對旁邊兀自咬牙切齒的孫勝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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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辰風塵僕僕地從外面回來,路過食堂的時候注意到蘇遠他們那一桌,正巧看見兩人拉扯胳膊,他眯了眯眼,沒有多做停留。

當天下午,蘇遠正在小樓的三樓密閉室練習排爆,鬱辰簡單詢問了其他人的狀況後,就去一樓敲響了李逸清的門,旋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