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聞訊立刻走了過來,敲了幾下之後,也面露喜色,道:“嗯,的確是空的。”
他將蠟燭湊近,竟然看見牆上有一個小小的鐵環,分明是一扇門嵌在牆上。
白衣人和凌空子大喜,急忙用手去拉那個鐵環,鐵環已生,吃不住他們一拉,立刻斷裂。
兩個人並不死心,白衣人取出防身用的小刀,沿著門縫插進去,想把門撬開。
秦寶寶想了一想,一絲古怪的笑容浮現在好看的臉蛋上,微微笑著,道:“你們慢一點呀,待我捂住鼻子再說。”
凌空子和白衣人都不解其意,被求生的慾望所驅使,兩人仍在拼命地撬那扇門。
費了好半天勁,門終於被撬開,白衣人狂笑,猛地一拉開門,立刻就有一股沖天臭氣撲鼻而來。
白衣人和凌空子齊皆捂鼻而退,不住地用手在鼻邊扇風,道:“好臭,好臭!”
“噗哧!”一聲,秦寶寶笑出聲來,道:“真笨耶,這麼大的地方找不到茅房,自然是在這裡了,哈哈哈,找了半天,找了間茅房出來,真好玩。”
他覺得好玩,凌空子和白衣人可就失望透了,凌空子飛起一腿將門踢上,憤憤道:“可惡,可惡!”
門“匡當”一關,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也就破滅,三個人漸漸覺得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唉!”凌空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沒有希望了,我們註定要活活被困死在這裡了。”
白衣人表情木然,可是一雙眼也黯淡了許多,望著那扇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秦寶寶道:“食物不成問題,那些藥材可供我們暫時活命,只是沒有水,就支援不到大哥來救我們的那一天了。”
他對衛紫衣來解救的信念堅信不疑。
白衣人淡淡地道:“衛紫衣並無上天入地之能,他縱有經天緯地之才,卻無未卜先知之能,就算他一心救你,找不到洞口又有何用?”
秦寶寶一撇小嘴,道:“我記得凌空子是被人逼下來的,因為他絕不會自己往下跳。”
重提舊事,凌空子好生驚慌,以為秦寶寶要開始報復,他滿臉通紅地道:“這是現世報應,我是被人用錘子逼下來的。”
秦寶寶道:“那人逼你入洞,是因為你害了我,這說明他見到了我,如果大哥找到他,我們不就有希望了嗎?”
他的話,多少打消了兩人的疑慮,只是,就算衛紫衣趕來相救,問題是他們不知能否堅持到那一刻。
白衣人和凌空子又想到,衛紫衣是自己的對頭,衛紫衣一來,以他辦事的方法,自己更無活命的可能。
算來算去,自己仍是死路一條,白衣人和凌空子相視一眼,彼此有同病相憐之意。
兩個人的目中都露出了兇光,他們是想先殺了秦寶寶,也好有個人墊背。
兩人相視無語,又很快避開對方的目光,內心卻已在打算害秦寶寶之計了。
秦寶寶不是神仙,無法測知他們的心理,加之燈光昏暗,看不清兩個人的表情。
秦寶寶踱到鐵門內,想到“食物部”找些東西來吃,他想酒也算食物的一種,這屋子裡應該有酒才對。
從“兵器部”裡取了一花槍,他走入“食物部”,在一堆堆垃圾裡翻著。
果然不出所料,垃圾堆裡有幾壇酒,秦寶寶好生高興,有了這些酒他就可以捱到大哥來救的那一刻了。
於是他大聲一喝,道:“小道士,木頭人,快來搬東西!”
白衣人和凌空子相視一眼,白衣人低聲道:“我們見機行事,一有機會就殺了他。”
凌空子點點頭,兩個人來到了“食物部”。
秦寶寶一指被他找出來的酒,道:“你們把酒搬出來,酒就是水,有了這些,我們就可以多活幾天了。”
要知那時釀的都是米酒,水的含量較大,有了酒,的確就等於有了水一樣,不像現在的酒,酒精含量高,一瓶酒半瓶酒精,喝了只會更加口渴。
古人喝酒論,不是因為他們的酒量好,而是因為那時的酒並不醉人,小孩子都可以喝一大碗呢!
見到有酒,白衣人眼睛一亮,心道:“秦寶寶是個孩子,酒量一定不大,如果等他醉了酒,殺他易如反掌。”
他樂滋滋地和凌空子去搬酒,只是酒在他們手中,比平時沉重得多。
他們身上內力被制,無法使用真力,此時體力和平常人無異,搬一罈酒是有一些費勁。
凌空子在想:“殺了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