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以為。”
“看起來就是哪家不受重視的少爺啊,一點不喜歡社交舞會的那種,我覺得他一定非常好上手。難得有人符合我的性/癖,我就上去了,我紳士地說我能坐在你對面陪陪孤單的你嗎,然後……”
有些沒忍住的衛神父為這次往事而放聲大笑了起來。
貴婦挑眉。
衛神父:“他先撐著下巴說,‘不可以,我男朋友去給我拿薄荷水了,他馬上回來。’又用一種把人看石更的樣子說,‘我從來不跟提前在兜裡撕開套的色/狼說話。’你看這人多有趣,連我為他撕好套的事都猜到了。”
儘管不知道理由,但靠著一種受害者之間的共情……葛喬夫人似乎猜到他說的是誰了。
衛神父還給她暗示:“國王,國王,您猜到了嗎。”
貴婦抽搐嘴角,她幾乎有點服了這位賊膽包天的外星gay了:“‘國王’不會姓謝吧?”
外星gay拍拍小手。
葛喬真心想知道,“您是不是生下來就有大病?”
衛神父:“總有人這麼說,但您是裡頭最有錢,還剛好單身的。”
所以白矮星勢必要請您加入,俏寡婦總是人人爭呢。不然這次好運星真就奪不回來了……
講到這裡,下/流小故事剛好用了五分鐘,衛神父拿出了聖經匣子裡的短柄劍刃。是狐。
葛喬愕然,這他爹的是元帥級別的佩刀!穆雷那個賤貨生前也有一把!
現如今整個宇宙只有幾個成名的能用了!
“你到底是誰……”
敵軍分子不解釋身份爬到視窗上揮揮手:“回來告訴您,現在給我一分鐘,我來送樓下那位美麗的姑娘上天堂,友情提醒,今天這裡會死很多人,但主會寬恕他們的。”
說完他對聯絡器下達命令:既然不確定目標在不在,就去宰了葛喬以外的所有人。
神父補了一個慈悲為懷的笑容:
“對了,夫人。你們的‘國王’七年前最後和我說,找他搞也行,但只能做他的狗,我跪下來叫,給他踩幾腳,他可以揹著他的‘戰車’草死我。所以我就來了,我想看看是‘國王’宰了我……還是我殺了他,或者‘戰車’會不會來幹架。”
……
大雪覆蓋了刺殺的前奏。
另一邊,一個矇眼的白衣男子正從巷口的花店姑娘手裡接過了3星幣的白色曼陀羅花苗。
謝留行:“我看不到東西,請問這附近有個地方叫蝴蝶夢嗎?我要找的平民藥店在附近。”
姑娘頭一次見到這麼可憐的盲人,她指著遠處說:“對,先生,但那邊是紅燈區,出門買藥可以去東街,您可要小心,裡頭時常有拐/賣/人/口的事情。”
謝留行道完謝,不久之後,他夾著一本童話書出現在了金牛座來過的後門。
通訊器抖了抖,侍衛長問:“陛下,我在附近,您真的要來這種地方找將軍嗎?”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的人說,嗯。
一小時前,財政被他終於能開花的事搞得愣愣的,還一臉感動地哭著擁抱他,說什麼男大不中留啊,留行,老師沒想到自己終於等到這天了。
謝陛下猝不及防地表示,老師你說什麼?我就是想給請假找理由,您怎麼是這個反應……
財政給了他一擊:“留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年底就考慮結婚吧,這事是霍驤那小子乾的吧?”
謝留行:……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裡又有霍……驤?
條件不差,不愁這事的皇帝陛下想道出實情是什麼,他想說您誤會了,我和他只是國王和戰車,我今天是為了……
假咳嗽兩聲的謝某人走到了窗邊。
他明白說出口,這個假到時候就請不到了。
謝留行於是捏住衣角看財政一眼,單手捶打起後腰部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我最近只和他……嗯……”一起半夜看電影,他還罵我是包菜頭。
財政: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