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摩根也很受用好朋友的識趣,他們這一群大男孩打完了一場馬球,摩根隨手指了一下孤僻的王子:“對了,你和他熟嗎?我聽說你跟這怪胎在學校裡是舍友?”
霍驤和謝留行裝不認識:“暑假前,我把他給踹了。”
摩根很好奇原因。
霍公子胡謅了幾句。
公子哥大笑,他摘下一塊蛇紋古董表送給兄弟:“這種正經貨果然沒意思,改天我帶你去玩點猛的,對了,我還有個朋友,他從外邊來的,到時候一起。”
霍驤:“玩什麼?”
摩根:“先不說了,叫……珍珠兔,我們很多人一起玩才會刺激呢。”
……
此後,霍驤成了摩根的固定拍檔。
這夥人除了釣魚騎馬一類的假期消遣就是浪費生命。
白日裡,謝留行漠視一切,他永遠看著霍驤一次次假意輸掉馬球,當個紈絝旁邊的混子。
直到某一夜,霍舍友沒忍住。
他先收到了小紙條,上面說:“你不想我嗎?我的‘綠袖子’?”
霍舍友心想,真有點想了,他爬上視窗想約個架,那個傢伙真等著他來,手裡還在練習長笛。
月光下,謝留行剔透乾淨的眼睛有點鬱郁,他發紅的膝蓋架著一本樂譜,雪白的肩頭露著給空氣看,這個未發育徹底的人把襯衣穿出了一種未來必定妖孽的色/情感。
這一幕莫名也很有白天那一出歌劇《綠袖子》的調調,但霍驤聽出他的心情很爛。
謝留行吹錯了一個音後,眼神懶散問:“今天不和摩根當哥們兒了?終於知道我們是立過血誓的好友了?”
霍驤脫掉鞋一起坐下:“我們不是深夜才能見面嗎?今晚出不出去?”
謝留行說看時間再說吧。
這時候,霍驤發現王子嬌貴的腳被不合適的鞋給蹭破了,他用手指揉了一下這腳背。
王子踢了他一腳。
霍舍友繼續握住這雙腳不放:“你跟黑腰公主的見面怎麼樣了?”
很明顯,霍舍友親自攜帶著兩本暑假作業溜過來也不是打聽別的,他要給王子分析一下他‘嫁’出去的行情。
謝留行不耐煩:“關你屁事。”
粗魯的傢伙就知道王子沒有男德的樣子肯定‘嫁’不出去,他張口就來:“我聽說,她和你比試扳手腕,扳了十次,她贏了九次,最後一次,桌子塌了,你被姑娘家丟了出去。”
不想提的王子背過身,他的表情夾雜了一絲殺人不見血的冷漠:“沒錯,她成功拒婚了,她還跟她媽媽說,我一點都沒男人味,殺只雞都做不到。”
霍公子敞開懷抱關照起這人哀怨的小心臟:“那這姑娘還算個明白人。”
謝留行狂躁了起來,他單手掐住霍驤的脖子:“你什麼意思!”
霍舍友吹了一下口哨,他完全沒別的意思:“她的個性比較適合自己當女王,她在和你一樣往外掙脫命運。”
“那你說誰適合?”罵人的謝留行懶得理他,“我告訴你,權勢最能催生欲/望,就算我目前沒發育好,也不影響我會有男人味!我早晚能征服全宇宙!”
聽到他這麼說,蛇人的妖豔狂氣令人炫目不暇猛襲了過來,他拿富有挑撥性的爵士樂嗓音問:“你這張嘴光會吹牛和吹笛子,還吹過什麼嗎?”
謝留行大方一笑,他坐到了舍友的腰上,還了一句嘴:“你這張嘴光會吃奶和吃白飯,吃過別的嗎?”
比流氓,王子從不會輸,揚眉吐氣的他拍了一把某人的屁股:“反正我的伴侶也不是你。”
大男孩這次沒反抗,他扯了一下小男生的褲子:“你到底開始發育了沒有?這麼急著找老婆?先讓我給你看看?”
謝留行當然不依。他冷冰冰說,我最討厭你這條死蛇了,別碰我,霍驤回嗆:“我也討厭你,摩根那個混子都比你隨和可親。”
謝留行:“找你的寶貝摩根去!我也不帶你泡皇室才能享用的溫泉了!髒死你的蛇皮!”
霍驤:“你是不是找打?”
“你才是,王子草人不與庶民同罪,我想草誰就草誰。”王子殿下上手摸蛇的褲子:“你繼父問你要的東西呢?你拿我撒氣,剛當完摩根的小弟吧?”
還沒洗澡的人丟給了他一樁要給出去的訊息。
謝留行接過了,全看完後,他竟對著霍驤意外消了氣:“怪不得……薩瓦里和不死星的皇室密切交往,格林公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