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我們絕不能介入西府之戰,按三國的戰爭淵源來看,白矮星佔有絕對優勢,不止如此,旁觀的不死星還有可能會趁機發難的,因為太后目前沒主動表態,白矮星如果抓住了機會拉攏對方……”
“你倒長進了。”
打斷這番好心的黑腰誇獎了弟弟的謀略。
仇恨她的王弟死死收住下巴。
女上位者跟隨王弟的話陷入了思考,不多時,她抬高臂膀按住腰部,她拿鞋面摩了三下弟弟的左臉。
黑腰:“但我就是想這麼幹,我無子,如果你將來能做王,再來命令我。”
女王一點都不對親弟弟留情面。
說到底,她又如何會不懂這點時局。
作為前瞻者的她還很清楚謝留行才是她的仰仗,黑腰心想,你們永遠這麼害怕惹白矮星對嗎?這張不塗口紅的淡色唇平淡提起了霍驤:“那也行,我們先不插手西府,霍攝政王這兩天也還在,我們不妨一起交涉。”
王弟真想弄死這個女人,看她張口閉口只相信別國男人的樣兒!
親弟弟怒罵合上的拱門:“霍驤!我會怕他嗎!”
幼稚無知的政治學徒並不知道一位正主也快來了。
臣子們勸誡他。
王弟不想聽,他叫喊著什麼名將就是一個全宇宙臭名遠播的佞臣狗腿子!他就是給自家皇帝陪/睡上位的!後背卻撞上了一個所有人懼怕的來者。
“是誰……”
年輕人被霍驤用胳膊撞出了老遠,他滿嘴不乾不淨的德行把龍袍給他穿上都不像個太子。
蛇人看完姐弟的一場戲。
他故意抬高一隻腳踩過了地上的手。
王弟叫了起來,霍驤有所停頓,也沒挪走,他繼續侮辱王子,旁邊沒人敢攔他。
王弟瑟瑟發抖。
……此人不是他王姐養的那種狗。
男人帶了一根古巴鏈。
這股金邊鑲鑽的兇狠勁註定他不是善茬。
……而且,該死的,這滿身黑氣的傢伙高大的像喝人血的所羅門柱神,他能把人頭踢下來,小夥子依稀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對,對不……起。”
冷血人士這才放過了兔崽子的一條小命,眾人只見他大搖大擺走掉了,此人看來專治不服。
黑腰弟弟的手腫成豬蹄之餘更要鬧起來了。
“我要找我姐夫摩根,他一定會有辦法,我要找他說的海盜一起殺了這人,他敢踩我,我還要找他們的皇帝,這是重大的外交事故……”
一位獲悉此事的大帝在數小時後給出了官方回應。
兩位才俊此時已經離開總督府,坐到了大戲院,謝留行的手搭好座椅,翹高二郎腿,他把襯衣收拾好塞進皮帶,尖頭皮鞋抖來抖去。
得知宴會後半段的情形,謝留行回眸看向報信的秘書長,可他不止默許了本國的這番失禮,這人插兜的臭德行還擺出了流氓二號的架勢:“踩得好啊,這也能叫外交事故?怎麼不給兩個大嘴巴。”
“我看啊,這個王弟八成提前相信自己能成功奪位了……”
陳杰今日跟友人體驗了一把政治立場上的轉向之快,他聽完仙女座的前因後果也挺沒好氣的,“霍驤算是穩住了第一天的情況?他沒出大事,我幫你給春花回個通訊?”
謝留行也想到這點了,他撥弄了一把眼鏡框旁邊的細鏈子,專門搖搖手:“我自己來,我還必須讓人給咱家攝政王送一點東西,不然我回去不好收場。”
“不會吧?”布穀鳥提高了眉毛,今天這出戏這麼看就是個雙方出面一起化解的陰謀而已,他們這種人還這麼小心眼了。
但說起來,他倆很久沒見識過一位哥們兒和人較勁了,兩個人乍一聽覺得挺稀罕,那人何德何能……
陳杰摸下巴:“你怕他醋勁上來了?”這可不得了,某位花花腸子從不接納徹底造訪的心被最瞭解的人給自願俘虜了?還能考慮人?
謝留行啐了他:“瞎扯,我又沒做錯事。”
布穀鳥:“有人可不會善罷甘休。”
謝留行佯裝害臊捂起了臉:“拜託,你也說的太直白了,我怕我要提前練習一下怎麼哭著喊疼了。”
好兄弟踢他一腳:“那祝你哭上三天三夜。”
“饒命,我看我還是做1吧,我覺得1對我的生命來說更安全。”
謝某人的二皮臉被一種痛苦和幸福交織的悲催籠罩上了,喜歡看熱鬧的老朋友默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