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月色極為迷人的夜晚也不是每戶都如此和諧,童繼黑著臉看著童喬氏哭泣,道:“你說,你就不能打發了她?”
童喬氏只哭著道:“我能怎麼辦,你爹已經開口了。”
童繼看著童喬氏可憐,心裡心疼的很,不由的上前抱著童喬氏安慰道:“罷了,咱們自己過好就是,你的身子我知道,雖然生二娘子傷了身子,但是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要不讓咱們二嫂子給你看看,聽說她是杏林婦科金手,讓她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一下。”
童喬氏本就是因為自己升不了兒子而愧疚如今又見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頭站在那裡自己如何不著急。
縱然自己性子卻極為嬌憨,家裡的事兒也都是自家夫君全程自己照著辦理就是,也不難,家裡的奴才也是自家夫君調教過的,實用的很,很少偷懶耍滑頭的,自己這嫡親的三口子在外頭過的和和美美。
童繼心裡難受,只思量著童大老爺往自己屋裡安排個人是什麼意思,自己萬萬不會要妾的,更不想要自家兒子成為庶子,自己吃盡了庶子的苦頭,如何捨得自家兒子吃苦,再說自己極為喜愛妻子的嬌憨和懂事,哪裡會看上旁人,如今見妻子傷心,自己也是心如刀絞忙上前緊緊的抱在懷裡細細安慰,兩口子正說著話,外頭童喬氏的奶媽蘇娘敲門道:“公子夫人可是歇下了?”
外頭首頁的丫頭忙開了門輕聲道:“沒呢,正說話呢。”說著趕緊的倒了一碗滾滾的茶來給蘇娘吃,蘇娘端著一杯熱茶拿了桌子上的涼茶對了一下狠狠的灌了一杯,身子這才熱乎了些,摸著熱乎乎的牆道:“公子讓我打聽的事兒我都打聽了。”
童繼聽外頭有人說話忙問道:“可是蘇媽媽來了?”
蘇娘一聽忙應聲道:“是,是老奴。”
童繼讓蘇媽媽進來問道:“可是打聽清楚了。”蘇娘進來見自家娘子也不哭了,只是拉著自己的腰帶玩耍,嘟著嘴巴不說話,蘇娘見娘子這樣心也放下了一些,看來娘子也不上心了,忙回話道:“打聽清楚了真是那個姓柳的在大老爺面前點了眼藥,開始給耳房送了丫頭誰知道這耳房的少夫人極為厲害,沒有兩日就找個那丫頭一個錯,拉到正方擋著大老爺和那個姓柳的面,很是打了二十板子,打的皮開肉綻,接著連傷都沒有養就被賣了出去,嚇得大老爺院子裡的那些鶯鶯燕燕都不敢再在二公子面前發騷,要是讓二房夫人逮住一定會打出去的。”
童喬氏一聽唬了一跳,驚訝道:“怎麼,怎麼這二嫂子這麼厲害,我只當她極為和善,今兒還送了二娘子一個價值不菲的玉佩呢,看著她說話行事兒極為文雅,沒有想……這麼厲害。”
蘇娘捧著熱茶道:“您不知道,這府裡的大少夫人就壓根兒不理姓柳的,見了她跟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理都不理,就是給大老爺也是能說話就不說話的。”
童繼知道大哥是恨極了柳氏,因為自己嫡母的死跟柳氏分不開,童喬氏張著小嘴驚訝的聽著蘇娘說二少夫人如何打柳氏,又如何給她使了小鞋穿,蘇娘喝了一口茶道“這二少夫人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不過有一點只要不關她自己家的事兒,萬事不理,然誰對她兒子好,那麼這個二少夫人就把誰捧到天上了。”
童繼輕嘆了一口氣道:“在外面都知道這二少夫人是個有本事的,醫術很是高明,把了一手的好脈,又會施針,家裡的藥丸可是讓人買瘋了,以後你只管跟她親近就是。”
童繼冷眼瞧著這個二嫂子心不壞,只要不惹她,她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但是一旦得罪了她,她能讓你難受一輩子,童繼心裡思量如何對待那個柳氏送來的丫頭,笑著對自家妻子道:“你冷眼看著,要是那個丫頭好,咱們自會好好安排,要是個不安分的,只管的跟著二嫂子學就是了。”
童喬氏只有點頭,童繼知道自家娘子什麼樣子,只好祝福蘇娘讓她好好的看著那個丫頭。
童喬氏躺在童繼的懷裡,俏臉紅紅的,看著童繼問道:“為什麼這柳姨娘非要給我安排妾呢?”
童繼冷笑道:“還能怎麼樣,不就是想在咱們身邊安排個眼線,到時候咱們自家有多少銀錢,有多少畝地都能給咱們摸透了,休要理會,這是想謀算咱們的傢俬呢。”
童喬氏一聽,這才有些明白,奇怪的問道:“柳姨娘管著這麼大一個大家,為什麼還謀算咱們的,那你趕緊的把自己悄悄做的生意收拾好。”
童繼摸著自家妻子細白的肌膚笑著道:“你不用操心了,咱們這個大家可是已經成了大阿哥的了,大哥守著家裡的鋪子跟秘製藥,二哥關著家裡的藥材,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