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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也許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這些將軍中的一員。

“我聽大帥的”鐵豹哼哧哼哧地道。

唐虎啪的一馬鞭敲在鐵豹的頭上,笑罵道:“你這個傻小子,當然要聽大帥的,大帥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怎麼會有錯?”鐵豹腦子一縮,唐虎極好打交道,在親衛之中沒有絲毫的架子,但發起怒來,可是當者辟易,是以雖然唐虎沒有刻意去做什麼,但親衛們卻都極畏懼於他。

李清大笑起來,“前後都知五百年?虎子,你當我是千年老妖麼?”

眾人皆大笑起來。

說話間,祭奠現場已經到了,知道李清要來,伯顏,肅順,諾其阿等蠻族貴族都迎在入口處,李清翻身下馬,走向他們。

伯顏等人左手撫胸,深深地彎下腰下。

“不必多禮,帶我進去吧”李清擺擺手,道。

“李大帥請”伯顏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李清先行。

此時,祭奠現場已擠滿了人,只留下一個寬約數米的通道,手執長矛的移山師士兵肅然挺立,李清從通道兩側的眾人眼中,能看到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微微一笑,李清打頭便行,唐虎緊跨一步,跟在李清的身側一步處,而伯顏等人則陪伴在李清的身邊。再後邊,鐵豹等人則緊張地手撫刀柄,大踏步地跟上。

通道的盡頭,一頂巨大的金帳聳然挺立,巴雅爾的棺槨便安放在這頂金賬之內,走到金帳門口,李清回頭道:“虎子,你和鐵豹他們就留在外邊,我進去祭奠巴雅爾陛下。”

“這可不行”唐虎瞪著獨眼,道:“過將軍,呂將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能離開大帥一步。”

李清怒道:“你是聽他們的還是聽我的?官做大了,膽子也跟著大了不成?”

李清一發怒,唐虎就有些蔫了,低下頭,低聲道:“大帥,尚軍師要來了,我要是不緊跟著你,尚軍師又會打我板子的”

李清一聽又好氣又好笑,敢情在崇縣時,尚海波給他和楊一刀的那頓板子讓他記憶如此深刻,板著臉道:“胡說什麼,你如今是將軍了,尚先生如何能隨便打你板子?”

“那可說不定”唐虎囁嚅道,在定州,唐虎最怕的倒不是李清,他對李清更多的敬,而他怕的卻是尚海波與清風。

“住嘴,你這夯貨”李清真有些怒了,看向伯顏,卻見伯顏眼裡精光一閃而過,見自己望過去,卻又消失不見。

“伯顏大人,我這侍衛一根筋,讓你見笑了”李清尷尬地道。

伯顏不動聲色地道:“唐將軍童心純真,一片忠心,這是大帥的福氣”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伯顏卻從中得知了太多的資訊。

李清瞪了唐虎一眼,大步進帳,唐虎跨出一步,終於還是停了下來,只是側著耳朵,傾聽著帳內的動靜。

金帳之內,香菸嫋嫋,一個碩大的火盆兩側,披麻帶孝的納芙和諾其阿正在燒著火紙,而在棺槨的兩側,巴雅爾的正妻與側妃們則坐在那裡,正自低低飲泣,見到李清進來,她們都緊張地站了起來。

立於棺槨之前,諾其阿與納芙轉過身來,面向李清跪伏行以大禮,本來這種事情應當是兒子來做,但巴雅爾的兩個兒子都歿於與定州之戰之中,所以便只能由女婿與女兒來替代了。

“兩位請起”李清跨前一步,將兩人扶了起來,“巴雅爾陛下不幸辭世,李清心中也甚是悲傷,還請諸位節哀順便”

李清向著巴雅爾的遺孀們行了一禮,幾個婦人慌忙還禮,納芙抬起頭,眼中卻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這光芒一閃而逝,納芙又低下頭來,李清沒有注意,他身旁的伯顏卻看了一個正著,眼中不由露出擔心的神色。

伸手從伯顏手中接過三柱香,點燃,將其插在棺槨這前的香爐之中,李清鄭而重之地向著巴雅爾三次鞠躬,然後走進棺槨,看著巴雅爾經過修整的安祥的臉龐,嘆道:“音容宛在,雄風卻逝,李清今生不能與陛下為友,卻互為仇寇,殺伐不休,此乃李清人生之憾。”

聽著李清的悼詞,帳內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伯顏也不由為之動容,以他之經歷,自然能聽出李清這些話的確是發自內心,有感而發。

李清轉向伯顏,道:“伯顏大人,我與陛下之恩怨,乃是國仇而非私怨,陛下雖去,但我相信他仍然希望他的族人能過得幸福,是麼?”

“是”伯顏躬身道:“陛下臨去之際,曾有交待,還請李帥能銘記給陛下的承諾”

李清點頭,轉身看著巴雅爾,大聲道:“巴雅爾陛下,我對你的承諾將永遠有效,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