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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就怕內心的燒灼和煎熬,所以在阿英無意間的隨口一說裡,我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這些悲情過往都說於她聽,我是很認真的說的,不知她是否是隨便聽聽,還是也專注的聽了。

我心難平,自然難以順心意,我想得到她的看法和想法,就問她是不是感覺我是一個卑鄙無恥且又腹黑邪惡的壞人。

我喜歡好人,討厭壞人。我老覺得自己是一個壞人,與嚮往的好人差之千里,行差踏錯的我,極力向著光明和正義前行,哪怕身在黑暗,也要心在光明。

我想知道這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是怎樣看待我這不光彩的過去的。

或許我是想尋求她的支援和諒解。

心不夠硬,就像弱蛋。

她說:換做是我,我也會那麼做。

這就是她的回答。

她的看法。

我誠惶誠恐欣喜若狂。

我覺得阿英很可能會鄙視、蔑視、輕視、無視我,甚至還會痛罵斥責我,但沒想到阿英的回答很肯定,她說如果換作是她的話,她也會像我那麼做的。她的未盡之意很明顯,人非聖人,總有瑕疵,立場不同,處境不同,總有差錯,無需自責。聽她這麼一說,我覺得驀然豁達了,何必要活在過去的回憶裡,向前看,多美好。我俞發的佩服起她來,更加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心裡暢快了很多,覺得這條賤命無論如何也要陪著阿英玩到底。

哦,不對,應該是玩一玩。

細想來,這條命還是很寶貴的嘛。

我又立刻提醒自己說,這種想法不可有,雖然這條生命太珍貴,但你沒有堅如鐵石的心腸的話,會總讓它受傷的。

我胡思亂想著,感慨唏噓著,胖子卻發話了。

他的感覺又來了。

他說感覺快要出頭了。

我一邊回憶往事一邊和胖子阿英一塊前進,途中著實是遇到了好幾處傾斜延伸向別處的岔道,探頭細看和我們正在行走的墓道並無任何區別,而如果處於岔道里的話,我們行走的這條墓道也是極難發現的,很難想到或很難注意到在絕無可能的死角或牆角會另有洞天。那是想象不到的情況,我們只會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來選擇行為方式,若是隻扶著一邊的牆或光在中間走的話一定會走入岔道里去,而且不是走了很長時間走不出去引起了我們的懷疑的話,我們覺對會想不到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中步入了另一條岔道里去,如此往復不絕,誤打誤撞進入通往墓室的道路的機率等同於中百萬大獎的機率,極難走對,幾乎是死迴圈,永遠無法脫困。發現果真密佈岔道,我們就知道用這種同時扶著兩邊牆的戰術沒有錯,保準能夠走出去,會回到墓室之中。

我說了我的傷情故事,留意著墓道里的一切佈置,剛一說完不久,胖子就說他感覺快要出頭了。

他的感覺多是錯覺,他把錯覺常當感覺。

我很不敢相信他的感覺,但這次他的感覺還真出奇的準。

大概是沉浸在我的敘述中,我和阿英都沒怎麼感覺出來,也無過多反應,就真的出頭了。

突然前面一片光亮,刺眼之極,我們一下子便走出了墓道。

真的是出頭了。

應該是幸,卻是不幸。

突如其來的是強烈的光線。

我意識到這可能是發電機才能供能的強光控照燈所照射出來的光芒。

我們被刺眼的強光照射地睜不開眼晴,很難適應眼前的環境,不等眼睛慢慢習慣刺目的光線,一個有力的拳頭主落在了我的心窩上。一陣錐心的刺痛傳來,額頭汗如雨下,幾乎都站立不穩。

胖子的待遇自然也不好,就聽他一邊憤怒的大叫,一邊生氣的大罵,最後還說:“千萬別打臉,胖爺我是偶像派,就靠臉吃飯的,打壞了可就接不了戲了。”

聞聽此言,巨痛難耐的我差點笑噴,心想胖子這貨這是被打糊塗了嗎?他又不是演員,更不是明星,何談偶像與接戲?聽他著急慌忙和情真意切的語氣,還別說,這貨還真有演戲的潛質。

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啪兩聲清脆悅耳的異響傳來,緊接著又是數聲啪啪啪之聲傳來,不用猜也能知道,胖子這貨被打臉了。

這就是傳說聽啪啪啪啊,聽起來這麼激動人心,讓人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但這是打臉的聲音。

我心說壞了,這下胖子肯定要發飆了。

王勝利的行為準則除了血可流頭可斷髮型不可亂之外,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就是罵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