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腦袋打不死的人?
當然,事有例外,擊中頭部不一定死。以前悍匪張君曾經用手槍直接擊中過一名警察的頭部,該警察之後在武漢活的好好的,只不過智力只有三歲小孩水平,只會唱一首歌:《血染的風采》。
而子彈在擊中人體之前呢,是在高速旋轉的。進入人體後會因為某種效應而“失穩”,也就是在人體內部翻滾、扭曲、變形甚至碎裂,隨之切斷和破壞很多人體組織。如果這些人體組織不是脂肪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而剛好是血管什麼的,人就掛了。另外子彈的動能還會形成很大的空腔,會在人體內形成很大的衝擊波,有些隔得比較遠的臟器也會受到衝擊。
我見過活活被打死的人,不是頭部,是胸部,也不是一般的子彈,是很搞笑的訊號彈。死者當時是有生命體徵的,只是後來失血過多掛掉的。所以說,如果不是擊中腦幹、心臟等部位,一般還是失血死的。人不是一瞬間就掛掉,中彈後是有一段垂死掙扎的時間的。
以前看過一個片子,比較不同槍的威力,我才知道原來子彈進入身體時雖然只是一個小洞,但子彈旋轉所造成的氣流能在人體內重傷器官。並且在穿透身體離開時,能造成一個很大的窟窿,這不是用布一包就能止血得了的。就算用烙鐵烙,將傷口燙粘在一起多半也無濟於事,因為翻滾的子彈破壞了許多的器官組織和機體細胞。但最大的可能是極大的傷害導致休克,後因失血而死。
青天白日裡的槍響,結束了死刑犯的性命,曾經有多少兇惡歹徒,不得不面對法律的最終制裁死刑槍決,但應該要萬無一失的行刑過程,竟然也有疏失的時候。有行刑手說,他們曾經開槍,結果開到6槍,有個人還在哀嚎,手還在邊抖,他想說奇怪,怎麼這樣?看瞳孔又還沒散開,沒死,這個人射五六槍都不會死,才拿聽診器去聽,原來他心臟在右邊。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擊斃犯人的時候也有“詐屍”的情況發生。
2005年4月1日上午,黑龍江省方正縣人民法院根據上級法院的指令,對已核准死刑的一對男女罪犯執行槍決。
刑場在離縣城不遠的一個山腳下。戒備森嚴的警戒線外,人山人海,從四面八方趕到的人,都來目睹這個方正縣城有名的大美人畢某,看這個不得好死的歹毒女人的可恥下場
上午11時許,幾輛法院和檢察院的車開來,五花大綁的畢某拖著腳鐐被法警架下刑車,曾靚麗的臉上重重地蒙上一層死灰色,她已經魂不附體,幾乎是被兩個法警拖到行刑地,法警一撒手,她就癱坐在地上,怎麼也拖不起來。一個行刑法官說,就讓她坐著走吧。
人們都心驚肉跳地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突然,一個佝僂著腰的老頭擠過警戒線,大聲哭喊:“讓我親手打死她!打死這個小妖精,為我兒子報仇”
突如其來的喊聲,引起一陣騷動,圍觀的人流露著各種情緒。
幾個武警和法警跑過來,趕忙把老頭拖走。
老頭是被害人的父親蔣某。蔣某那缺乏營養的臉就像大樹的年輪,記錄著他經歷過又永遠抹不去的苦難和災難。
蔣六十多歲,是個老實巴交,為人厚道的農民,他和媳婦胡某結婚10年,一直沒孩子,四處求醫問藥,醫治5年,胡才生下一子,兩口子把其視為命根子,儘管都身體不好,家裡貧窮,也供兒子上學,考大學時,為給兒子交學費,蔣某賣了家裡的房子。前兩年,兒子大學畢業,在縣裡打工,雖然掙錢不多,每月還能給家幾百元,三天兩頭來個電話,十天半月,回家看看。這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有人前來保媒,他都不幹,說要在城裡找對相,還一定要找個漂亮的。到前一年年初,兒子說和畢某處了對相,老兩口特別高興,從此不要兒子的錢,讓兒子攢著結婚用,老兩口還盼著兒子,能把畢某領回家讓他們看看,盼來盼去,盼到的是兒子被畢某殺害的訊息。兒子被害後,母親精神失常,成天站到村口遙望,嘴裡念道兒子的名子,盼兒子回來。畢某歸案後,蔣某天天盼法院開庭,法院開完庭,又天天盼畢被槍斃。3月31日,蔣得到訊息,大清早,他就從70多里外趕到這裡
看到這個被貧窮疾病,老年喪子折磨得悲痛欲絕的蔣某,人們都流下同情的熱淚。
法警把蔣某拖進車裡,蔣某還在暴怒悲咽,車駛離刑場。
刑場又回覆平靜。
行刑開始,兩個行刑手走過來,把手槍對準二犯的後腦,隨著口令,摳動板機,子彈貫穿畢某頭部從嘴裡鑽出來,她往後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