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但你也不能把我這個副司令不放在眼裡呀,你老叫我小胖,這讓我很沒面子,沒面子也就罷了,你還老和我對著幹,搞胖瘦歧視,甚至你還以貌取人你的這種種劣行,簡直讓我忍無可忍!終於,就在剛才,你竟然還對蹦躂著的醜陋黑煞怪物產生了同情心,說我蹂躪它,你這樣一說,立刻讓我壓抑的感情暴發了,這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胖子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揍黑毛老怪還錯了嗎?天哪,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你竟然說什麼我虐待它,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胖爺我虐待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嗎?哼,還不是為了司令你和夫人的安全?!好心當做驢肝肺不說,你還這樣的誤會甚至是汙衊我,這讓我都產生了彈劾你司令軍銜的想法,你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對我精神層次的謀殺!”
我知道胖子又和我槓上了,於是就順著他的話頭,安慰他說:“王副司令,你有情緒是可以理解的,我認錯,我不該對敵人產生同情心,辜負了你的一片好意。但是鬥爭是殘酷的,勝利是在眼前的,你也別有負面情緒,你對我的所有指控我覺得都是誇大其辭和並不存在的,只不過是你個人主觀上產生了一些分歧和誤會,這我倒也理解。”
我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不是跟你唱反調,只是因為有了質疑和反對才會有更多的落實和進步,許多偉大的創造和創意都是在排斥和貶低中誕生的,我可能有時候覺得你的觀點不太可行,因此才多說了幾句,無非也是想和你探討分析一番,所以你對我的指責完全是莫須有的,是錯誤的。而我之所以叫你小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年紀輕,從面相上看更是鶴髮童顏哦,錯了,應該是童顏永駐年輕有為帥氣蓬勃英雄少年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騙你,騙你遭驢踢。”
“還有你說我以貌取人,這你就有些冤枉我了,雖然我向來是喜歡長的好看的,但我並不嫌棄長的難看的,一個人的真正價值是他的精神世界,又不是他的社會地位,更不是相貌長相,長的像猩猩的我都覺得有特色,很不錯,怎麼可能會以貌取人呢?就算你覺得我有這方面的傾向,但你同時也得好好的拷問一下你自己,看看看己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毛病呢?就在剛才,你還嘲笑它是侏儒小矮人,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胖子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一時也不好反駁我,就叫道:“反正你老是喜歡和我作對,不過沒關係,胖爺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天塌下來當被蓋泰山塌下來了不改色的人,我更喜歡和潑婦鬥鬥嘴,和寡婦聊聊天,難道還怕和你辯辯論不成?”
我見胖子一臉得意,心說不改色個屁,難道你以為自己是變色龍?
這時好久沒說話的阿英踟躕著說道:“看來那黑煞身上的那些黑毛還真有可能是某種病菌,有著一些特殊的毒性,並且能夠透過某種渠道進行傳播,我們大意不得,還是想辦法將其全部消滅的好。”
我想想說:“不太可能,我之前有留意過被胖子踢飛的黑煞的執行軌跡,也觀察過這些多出來的黑煞的形貌特徵,發現它們就是平臺不遠處的那幾個陪葬死屍,很有可能是它們也被製成了黑煞,這時恰好變異了發作起來,正好和被踢飛的黑煞碰到了一起,因此給人一種斷腿黑煞帶著它的小弟前來複仇的誤會。”
阿英搖搖頭:“我猛然意識到,這裡不是有地覺攻擊我們嗎?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我想起來了!世有三覺,天覺為上,地覺為中,人覺為下,這三覺暗合道家的道法奧義和自然理論,這黑煞的黑毛大概就是三覺中的人覺,雖然最為低等,卻是攻擊力最強的一覺。黑煞身上的黑毛是屍體在極陰的情況下存在的一種潛在病菌,如遇陽氣則會迅速滋生。長了這種黑毛的黑煞力大無窮、刀槍難入,尋常刀劍硬物很難傷得了它,只有近距離的砍刺才能對它造成傷害,只有用槍支才能輕鬆穿透黑毛的保護,擊碎裡面的屍骨。那些黑毛大概是帶有生物電感應,能感知近距離範圍內的活物,從而引導黑煞進行攻擊活物。”
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由佩服起面前這個女人的智慧和勇敢了。
胖子發表他的觀點:“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某種病菌,會不會傳染也難說,咱還是把它們弄死了再說,一了白了,省得瞎費心。”
這七隻黑煞迎面蹦了過來,全都揮起雙臂朝我們發動了攻擊。
眼見七隻黑煞迎面撲來,胖子和阿英都迅速瞄準對方,分別向離得最近的黑煞射擊。胖子和阿英的槍法那都沒的說,我心知這種精度和準頭的槍法沒有紮實練習過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看來他們都有著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