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欺壓你。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是不是?這件事…毀了我的名聲,讓你衛家得到了郡王的頭銜,你衛鴻飛更是有別於所有的駙馬,擁有納妾的權利。這二十年來過得風光得意,只怕是直到現在你也覺得當初的決定對極了吧?”
長平公主每每想到當年的事情心中就忍不住恨意翻騰。同時也暗暗慶幸當初並沒有對衛鴻飛說些什麼,如果當初她真的相信了衛鴻飛…只怕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衛鴻飛的臉漲得通紅,道:“那你告訴我!告訴我衛君陌是我的兒子!只要你親口說出來,我就信,你為什麼從來不說?”
沉默了一會兒,才聽到長平公主淡淡道:“從你告訴我,君兒的名字叫君陌開始…真相是什麼就已經不重要了。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轉過身,長平公主扶著丫頭的手上了馬車。
“你等等!”衛鴻飛上前想要攔住她。他知道如果這次不說,以後想要再見到長平公主就難上加難了。擅闖公主府,即使是駙馬也是吃罪不起的。
南宮墨閃身擋在了衛鴻飛跟前,唇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郡王,母親不想見你,請你自重。”
“你滾開!”衛鴻飛怒道。
南宮墨眼底冷意閃現,“王爺是想要衝撞公主的儀駕麼?無妨,只要你能打得過我,我便放你過去。王爺要不要試一試?”
衛鴻飛瞪著南宮墨幾乎瞪紅了眼睛卻始終沒有動手。南宮墨的身手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當初圍觀婚禮的不少人提起過。衛鴻飛自知武藝平平,在衛君陌手下甚至連一招都走不過。更何況,在宮門口動武,除非他不想活了。
“母親先回府吧,無瑕還有些事情就不陪您回去了。”南宮墨含笑朝衛鴻飛挑了挑眉,頭也不回地朝車裡的長平公主道。長平公主輕聲道:“有事你就去忙吧,在外面自己小心一些。”
“知道了,母親。”
長平公主的馬車緩緩地啟動向前駛去,只留下對峙的南宮墨和衛鴻飛,以及一干不敢上前的靖江郡王府下人。
皇宮門口雖然算不得人來人往的地方,但是偶爾也有出出進進的朝廷官員和權貴,衛鴻飛自覺丟不起這個臉,終究還是灰溜溜的轉身走了。
看著衛鴻飛灰溜溜的離開,南宮墨聳聳肩轉身慢悠悠地往金陵城中繁華的大街而去。
天一閣
藺長風和南宮墨坐在視窗閒聊,對於昨天靖江郡王府發生的事情長風公子自然早就打探的清清楚楚。當著南宮墨的面讚不絕口,“真是沒想到長平公主居然會如此果決。真是不錯啊,以後你們可就自由了。”
南宮墨笑道:“就算是在靖江郡王府我也沒覺得不自由,只不過…能不看到一些膈應人的東西,確實是、太好了。”
長風公子趴在桌子上,八卦兮兮地望著南宮墨道:“怎麼樣?衛君澤的腿到底是不是君陌打斷的?靖江郡王府那些人是個什麼表情?”
南宮墨聳聳肩表示不知道,“不過,靖江郡王的表情有點意思,看上去…好像很捨不得似得。”說起來,衛鴻飛的態度確實是滿奇怪的,既然認定了長平公主對不起他,當初直接和離甚至乾脆一點休妻算了。畢竟長平公主不肯解釋,當時看起來是皇家理虧,哪怕他真的休了長平公主皇家應該也不會不對他怎麼樣。而且還能夠成為古往今來唯一一個休妻的駙馬,那名聲…絕對是震驚天下的。
藺長風不屑道:“沒有長平公主和君陌,你以為靖江郡王的位子是哪兒來的?他當初若是休了公主或者跟公主和離,就算皇家不對付他們,衛家現在最多也不過是金陵城裡的三流家族。也就是先皇后還記著衛家老爺子是為了陛下而死的給他們幾分面子,如今先皇后過世了,誰還將他們當成一回事?”南宮墨點點頭,有些遺憾地道:“暫時,陛下是不會再對付靖江郡王府了。”
藺長風不由得坐正了,問道:“這麼說,陛下是真的鐵了心要跟世家開戰了?”
南宮墨微微點頭,輕聲嘆息道:“今天這事本身也算是一個試探,陛下堅持不肯讓公主和衛鴻飛和離,只怕還是要保靖江郡王府的意思。不只是靖江郡王府,那些開國之後親生的家族還有那些寒門學子陛下大約都會開始提拔了。”要對付金陵城裡這些盤根錯覺的世家,即便是皇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不定皇帝當初是搞錯了順序了,早些年皇帝就不該將精力都花在對付功臣的身上。比起那些剛剛興起的開國功臣,這些同氣連枝的世家才是更加的不好對付。不過南宮墨也能理解皇帝的所作所為,畢竟那些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