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非沒人想過要拉攏邵勁。
只是昭譽帝自被寧王囚禁再出來之後,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引來他幾乎癲狂的反應。
這樣的情勢下,眾人如何敢與於邵勁接觸?
而不能為我所用——便不惜譭棄!
至於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幹脆利落地將其剷除?
一是以利。
若邵勁人心不足與輝王搭上了線,那麼安插在輝王那邊的後手自然會再發動,到時候一個妥妥當當的謀逆罪名便能將其凌遲處死。
而若邵勁不為所動,亦還有第二個辦法。
二則以情。
邵勁對其妻子的感情的這一月餘眾人有目共睹,以他之分析,此間種種泰半並非做戲,那麼若是邵勁迴歸,發現其妻身死,必然在頃刻間被大怒矇蔽。
人一旦過喜、過怒、過哀、過樂,十分的才智也要去了七分。
這個時候任其武功高強亦或用兵如神,不過略施小計,便能輕易將其裝入甕中。
林世宣想到這裡,旋即又輕輕搖頭:若非邵勁不過月餘就將京營訓得服服帖帖不再認其他人,而晉王又萬分想要將京營好好地留下來,何至於為一個邵勁花上這些功夫,用出如此曲折的手段?
這時他已經走到了另外一個公府前頭。
他拾階而上,正要屈指叩響門扉,急促的腳步聲就自黑暗中傳來,不過片刻,就有一個身上染血計程車卒快步走到這裡,朝那之前跟在林世宣身旁的將軍低語一番。
將軍聽完之後,又匆忙趕到林世宣耳旁複述。
林世宣眉頭稍擰,片刻後徐徐展平。
他收回了要去敲前方府邸大門的轉,轉身帶著隊伍向皇宮處快步走去。
他剛才聽到了幾個訊息。
其一,邵勁已經入城。
其二,晉王人馬在即將處理掉目標之際,被邵勁帶著人從背後衝擊,殺了個乾乾淨淨。目標完好無損。
其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