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的,原因無他,那夜宮裡的清洗可是讓袁大海這三個字成了催命符。
沿途不時有太監過來對袁大海哈里哈腰,無比的恭敬,而對魏廣徽則多是不冷不熱的哈一聲,這讓魏廣徽很是彆扭。無奈,袁大海馬上就要是魏忠賢的乾女婿了,自己可不好得罪他,心裡彆扭就彆扭吧,只要能把事辦成就行。你一個東廠的鷹犬就是攀上魏忠賢這棵大樹又能如何,難道還能入閣秉政不成?
到了司禮監,便有太監進去通報,不一會,就過來說王公公有請。這讓魏廣徽臉上又有些掛不住,上次他來可是在門口等了半柱香,卻得了個王公公不在的回覆。袁大海這一來,卻是立即就見了,親淡程度可見一斑。
“大海啊,哪陣風把你吹進咱司禮監了,你這新郎官倒挺閒的嘛,怎麼,宅子都佈置好了?要是安排好了,那咱家可是得讓千歲趕緊把你媳婦給送回去,也好早日喝你的喜酒。。。”
一進司禮監,王體乾就笑著打趣袁大海,對魏廣徽則是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袁大海笑著說了幾句,便將魏廣徽碰上的為難事向王體乾講了,他說的時候,魏廣徽不時插上幾句,多為說朱國禎、魏大中他們如何壞的。
聽他們說完後,王體乾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裡沉思起來。魏廣徽見了,不由心一涼,以為王體乾不願替自己辦這事。
王體乾答不答應替魏廣徽去找天啟,袁大海無所謂,便在那作冷眼旁觀狀。
其實朱國禎的事情王體乾早知道,之所以不願見魏廣徽,是因為魏忠賢不在,他不好擅作主張。雖說他王體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