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能知道這些事?”
路二叔拈了顆瓜子笑道:“這話也太謙了。你想必還不曾聽說,你那位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哥哥,前兒就送了一樽玉觀音給梁府的老封君,結果人家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話,便看都不看地拋在一邊了,因為梁府有更貴重的觀音像。我也就是一時好奇,想知道比那更好的觀音像是什麼樣的?人都說那是外藩進貢的寶物,怎麼就跑到梁家去了呢?”
“這是別人家的私事,我又如何曉得?”胡飛挺直了脊背,“不怕路叔笑話,我已是被趕出家門了,往後便與胡鵬一家斷絕關係,他作了什麼孽,自有他自己擔著。我只望他安份些,好生打理先父留下來的產業,多積些德,少做違背良心之事,免得將來報應道我身上來,就真是冤枉之極了。”
路二叔呵呵笑了,“瞧我這張嘴!那胡家與小哥自然毫無關係,全京城的人都看在眼裡呢,任他造的孽再多,也算不到小哥頭上來。原是我疏忽了,一時興起,便說錯了話,都是我的不是。我就以茶代酒,替你賠個不是吧?”
胡飛忙攔道:“不敢當,是我無禮了。”兩人來回推拒一番,路二叔又尋機提起了別的話題,才把事情扯開來。
胡飛事後回想,卻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更恨胡鵬。
本來胡家身為皇商,難免要跟朝中重臣應酬,但父親在時,分寸一直把握得還不錯,並未牽扯太深。結果胡鵬一接手,便自作聰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