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五年時間而已,你這都等不了?”
五年,而已?林聆悲哀的搖搖頭,“我可以等,可是,你總得給我一個等待的理由,女人有多少個五年,你在國外,我在國內,我的壓力不會比你小。”她的父母,他的父母,結婚也算給大人們一個交待吧!
“我答應你,我不會變,你只要等我五年,我一回來就跟你結婚。”鄒馳舉著右手信誓旦旦。
“你在堅持什麼?結了婚再走,有什麼不好?”林聆的父母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立刻給她打電話,直接兩句話,要麼就結婚,要麼就分手。其實她不想逼他的,可她確實不知道結了婚再出國有什麼不對。
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把理由說了出來,“如果結了婚,大家會覺得我有了牽絆,做起事來不會盡全力。”
就這樣的理由嗎?是不是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為什麼結了婚會有牽絆?難道不能是動力嗎?你有了責任啊!”
“聆聆,我發誓我心裡只有你,其實這一次還有一個競爭者,被淘汰了,據說是因為妻子有了身孕,公司出於關愛的角度,就選擇了我。”
懷孕和結婚是兩回事吧,既然公司是出於關愛,他怎麼就知道公司會反對?“只是這樣?”
“你懷疑我什麼?”鄒馳突然跳起了腳,憤怒地瞪著她。
這是什麼表情?為什麼林聆會覺得不安呢?“鄒馳,我太瞭解你,你沒有說實話!”
“你知道什麼?我在公司裡好不容易熬到現在這個位置,我所為你做的,為你堅持的,你根本就不明白,現在你居然還懷疑我,我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其實並非沒有其他原因,老總的女兒是這次甄選的主持人,她對他一直抱有好感,而鄒馳確實也一直為林聆堅持著,雙方保持著良好的工作夥伴關係,但去國外是他的夢想,他不希望因為結婚而讓對方生了怨懟,若她一衝動,說了些什麼,難保不產生一些變數。
“這麼說,你決定了?”林聆看著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悲哀,眼前的人何等的陌生,他居然一點也不為她打算,明知她父母在逼她,也不肯多做一點讓步。
“聆聆,我們還年輕,來日方長,結婚這種事不急於一時,你勸勸你爸媽,成不?”鄒馳放下身段,蹲在她面前,緊握著她的手。
選擇真是讓人為難,不是讓她的父母擔心,便是讓她傷心,“我的話已經說了,你自己選擇吧,如果我能勸服他們,今天肯定不會和你說這些,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逼你結婚這麼難堪的事情,如果不是沒辦法,決計說不出口。”她還能做什麼?她又做得了什麼?
後來,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林聆緊閉著眼,渾身打了個顫,不要再想了,下定決心從遊戲倉裡爬出來,這才聽到狂躁的門鈴聲。
三步並作兩步,林聆衝到門口,開啟門一看,看到一張冷肅的臉,“蘇臻,你怎麼來了?”
“在幹什麼?這麼久不開門?”蘇臻語氣很不善,但林聆沒有錯過他眼裡的擔心。
他擔心什麼呢?“玩遊戲呢,剛剛下線。”餘光看到牆上的鐘,不知不覺,她在遊戲倉裡竟躺了一個小時。
蘇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看她不自在地到處瞄著眼,心裡嘆了口氣,“吃飯了嗎?”
“還沒。”林聆回答得心不在焉,瞄到他難看的臉色,又補充了一句,“你呢?”
“一起出去吃吧!”蘇臻很滿意她還知道問自己,臉色緩和了不少。
“哦,你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林聆給他倒了杯水,然後衝進睡房換衣服。
有人說,心情會影響人挑衣服的品味,林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煩躁地撓著頭,灰色的寬版襯衣,黑色的牛仔褲,看起來和只烏鴉沒什麼分別,算了,懶得再挑了,轉身出了門。
也許是這一身衣服實在太煞風景,蘇臻看著她,硬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無奈地嘆了聲,“有沒有白色的皮帶?”
白皮帶?林聆一頭霧水的點點頭。
“去拿來。”
林聆像個聽話的孩子,從衣櫃裡翻出了很久不用的白皮帶,然後遞給了他,卻見他走到她面前,雙手伸到她腰後,將白皮帶系在了她的灰襯衣之上。
皮帶很寬,鬆鬆地系在襯衣上,變成了腰封,林聆瞄了一眼鏡子,覺得比剛剛看起來舒服多了,起碼不像一隻烏鴉。
兩人剛走到門口,門鈴又響了,蘇臻很自然地開啟了門,門外是一頭短髮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