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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能得老孃誇獎,幸甚幸甚。”

冉紅裳道,“不是誇獎,只是好奇陸莊主為何偏好在此一桌之地容身。”

陸樓人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性,這不是老孃口中海中白玉洛天香的原話麼?”

冉紅裳聞言咧嘴一笑,抱拳一揖,“陸莊主的訊息也來得快來得廣嘛。”

陸樓人慚道,“在老孃面前,陸某怎敢如此自詡。”

冉紅裳瞅著陸樓人,見陸樓人泰然自若,忽然指著舞臺笑道,“阿哥上去了。”

陸樓人也看過去,微微道,“冉公子能在大酒徒手中奪得一勝,上得去舞臺,陸某一點也不意外。”

舞臺之上,白玉樓早已穩穩落腳,對著春姑娘抱拳揖道,“在下冉驚鴻,特來請教姑娘芳名。”

春姑娘已停止撥琴,面容冷清,開口道,“你是第一個。”

白玉樓握扇抱拳,笑道,“有幸。”

春姑娘又道,“我叫西門亂春。”

白玉樓聞言怔了一下,心中忽感蕭索,悠悠念道,“庭中花好,西門亂春,姑娘的名字令人有蕭索之感。”

西門亂春聞此一言神情微變,轉即抿嘴一笑,輕輕道,“人生何處不蕭索呢?”

白玉樓心頭鼓動,撥開扇子問道,“亂春姑娘,我可以坐下聽琴麼?”

西門亂春道,“公子既已上來,亂春豈有拒絕之理?請坐。”

白玉樓便去坐下。

西門亂春向白玉樓點頭一笑,揚手彈撥,一曲一曲,直到風煙閣落幕之鈴響起,白玉樓起身告辭,與冉紅裳出了風煙閣。

(本章完)

正文 第②章 飛花山莊

出了風煙閣,白玉樓想著“冉驚鴻”此名,不由笑道,“江湖風聞,竟如此極速。”

冉紅裳見怪不怪道,“我們一路走走停停而已。”

“嗯,不錯。”白玉樓附和一聲,問道,“妹妹知道今日是亂春姑娘的場,也知道陸先生必會在場,所以才化裝成陸先生的樣子,對麼?”

冉紅裳燦然笑道,“好玩麼?”

白玉樓輕輕笑道,“好玩是好玩,不過妹妹總愛這樣作弄人的麼?”

冉紅裳哈哈一笑,反詰道,“阿哥,什麼叫總愛呀?我難道還作弄過誰麼?”

白玉樓笑道,“雷奔兄弟那日誤會臨風,幕後元兇恐怕也是妹妹吧?”

冉紅裳不禁地又哈哈一笑,瞧著白玉樓道,“你管我啊?”

“不敢不敢。”白玉樓連說不敢,又笑道,“妹妹,你既知道陸先生的來歷,應當也知道陸先生為何會對亂春姑娘如此情有獨鍾罷?”

冉紅裳嘿嘿笑道,“我偏就不知道了。妹妹只知他叫陸庭中…”

“陸庭中?”

“咦?”冉紅裳見白玉樓神色有異,不禁一奇,“阿哥,你聽過這個名字?”

“不是。”白玉樓搖了搖頭道,“方才亂春姑娘報出姓名時,阿哥說了一句‘庭中花好,西門亂春’,不想庭中竟是陸先生的名諱。”

冉紅裳將信將疑道,“阿哥,你真的很奇怪耶。”

白玉樓也覺神奇,卻道,“巧合而已。”

冉紅裳很高興,又繼續道,“陸庭中是洛陽城東飛花山莊的莊主,使得一手繽紛繚亂的飛花鏈,奧妙莫測。飛花山莊是洛陽城第一山莊,陸莊主卻似乎很不愛這個山莊,只愛西門亂春彈琴時舞臺對面的佳座。”

白玉樓好奇道,“此中必有原因罷。”

冉紅裳搖頭道,“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玉樓忽道,“阿哥對這個陸莊主是越來越好奇了。”

冉紅裳笑道,“既然好奇,便去飛花山莊拜訪一趟何妨?你看天色也已晚了,我們順便去蹭一頓飯吃,再來好好睡上一覺,豈不妙哉?”

白玉樓對冉紅裳的提議向來是恭敬不如從命的,當即點頭。

兩人往城東飛花山莊悠然行去。回想閣中所遇,冉紅裳得意道,“阿哥,你今天又成為第一個坐在春姑娘旁邊聽琴的人,以後無論走在洛陽何處,都佔有一席之地了。”

白玉樓被冉紅裳之話勾逗,問道,“亂春姑娘憂鬱之深,令人惻惻。妹妹神通,可知道其中緣由麼?”

冉紅裳玩笑道,“莫不是因為居於花魁之下,心有不甘?”

白玉樓搖頭一笑,叩了一下冉紅裳腦門道,“大師兄說妹妹愛口角惹事,想著妹妹獨自行走就提心吊膽,阿哥也深以為然了。”冉紅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