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一股熱流湧向自己的分身,豐城身向前一抵,整個都進到了畫淺的身體裡,感受到她的盡頭。
畫淺覺得豐城的那一下,似是要把自己給頂穿了,身體不住的顫抖,呼吸也破碎了。之後隨著豐城的動作,痛感漸漸消失,伴隨而來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舒適感,她只覺得自己的那裡空的難受,想要豐城的灼人狠狠地填滿。
後來畫淺不知道到底到達巔峰了幾次,只記得他拉著自己從更衣間出來在床上又狠狠地要了一次,在她昏過去之前,豐城覺秀在耳邊輕輕的呢喃。
“這裡是你生長的地方,我要在這裡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斷斷續續的話,畫淺覺得自己虛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想睡。
“畫淺,我等這一刻等的久了。”
看著昏睡過去的人兒,汗溼的頭髮粘在她的臉頰,蒼白的不像樣,豐城心裡細細咋咋的疼著。
撫著她的亂髮,腦裡出現的又是她剛才在自己的身下妖嬈的模樣,扭動的身線,白瓷般的面板。修長緊緻的長腿一下一下的纏著他的身,嘴裡不時的嬌喘,還有偶爾他要的狠了,她也會喊自己的名字。
“豐城,嗯”
“覺秀”
“啊,秀,疼”
一頭的黑髮海藻一樣的鋪在素色的大床上,隨著她的難受隨意的擺弄,撩撥著他的心絃。
“**”感受到埋在她身體裡又復甦的灼熱,豐城一時來氣,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就是因為它身下的女如此的破敗不堪。
壓下自己的念想,豐城扯過床頭櫃上的毛巾給畫淺簡單的擦拭了一下,抱著睡過去的女翻身躺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長髮。
“淺,這樣的疼我豐城用豐城這個姓氏給你發誓,只有一次。”吻了吻畫淺的額頭,聽著畫淺清淺的呼吸,豐城滿足的睡去。
窗外,漆黑的夜裡悄悄的飄起了雪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純白色,肆意的向大地鋪撒。寒風不停的吹著,揚起飛舞的精靈,那樣的夜美得叫人終生難忘。
豐城市迎來了年難遇的大雪,早晨的豐城市淹在漫天一色的純白裡。
觸著手裡細膩嫩滑的肌膚,豐城的腦海裡浮現的又是昨晚一幕幕的畫面,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吮著她露在空氣裡的肌膚。一陣陣的體香往豐城的鼻裡鑽,淡淡的依蘭香,比以往更濃郁。
就在豐城要動作的時候,被滑落了下來,畫淺身上原本白皙的面板上,點點紅斑,有些地方都青了,看來是淤血。
看著畫淺的身體,原本燥熱的豐城,似是當頭一盆涼水,所有的熱情消失不見。他是有多混蛋,好好的一個人成了這副樣。
豐城覺秀以前也玩的很瘋,可是他向來自傲,不會做哪些傷害女的事,看著如同被虐待的畫淺,豐城心裡的愧疚不斷地放大。
慢慢的抽出身,撿起地上的浴巾,匆匆的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大冬天的涼水澡,不是誰都能接受的,也不是所有的男都願意為了自己的女人去這樣委屈自己的。豐城覺秀,天之驕的男,心甘情願的為了一個叫畫淺的女忍受。
從浴室出來,看著依舊睡著的畫淺,豐城輕手輕腳的到落地窗前,拉下了紗窗,遮住了本就不耀眼的陽光。
回身,折回到浴室,用乾淨的毛巾,浸了熱水,擰乾多餘的水分,來到畫淺的床前。
檢查了一下畫淺的私密處,看到那脆弱的地方紅腫不堪,但幸好沒有傷著,豐城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小心的用毛巾把睡著的女身給擦洗了一遍,蓋好被,豐城這才去了浴室梳洗自己。
收拾妥當已經八點鐘了,下樓看著正在客廳看報紙的畫父,豐城禮貌的點頭。不做停留的向門外走去。
畫鐸看著一臉清冷的豐城,不知是怎樣的情緒,又看到他急匆匆要走,一時間急了。想不會是他和畫淺鬧的不愉快了,惹得豐城大清早的要走,連忙起身,追著豐城出去了。
。。。
 ;。。。 ; ;
我的人,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待到院,看著豐城給傭人交代把他的車泊出來,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討好的出聲。
“豐城,這大早上你是要急著去哪兒,怎麼說也先把早飯吃了”看著一旁的豐城不理不睬的樣,畫鐸更是著急。
“我知道淺兒不好,回頭我說她,你…”
本來一心急著去藥店給畫淺買些藥膏的豐城,這下算是明白了畫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