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思維沉睡,待到第二天晚上才醒過來,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赤身*地躺在花壇裡,以人的形象。溪和揉了揉眼睛,察覺到自己光溜溜地,臉紅紅地坐起來,想起睡覺前媽媽的提點,慢慢催動意識,在腰部周圍變出了層層疊疊用樹葉製作的小清新大褲頭,雖然觸感冰冰涼涼,但不用裸著的感覺讓溪和舒服多了,連忙飛奔著衝進了自己的臥室,拿起衣服去了洗浴間。
痛痛快快地洗完澡後,就看到客廳里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扇子搖啊搖,敷著面膜的媽媽。
“別深更半夜出來嚇人好嗎?”他剛剛跑得快,根本沒注意客廳有沒有人,這會兒洗完澡,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看到臉上黑乎乎的何憂芷,猛地一愣,唬得往後退了一步。
何憂芷翻個白眼,問道:“感覺身體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溪和活動了下手腳,雖然一天多沒吃過東西,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餓,而且感覺哪哪都很舒服,自從生出了想要扎進土裡的心思後,身體就不大舒服,虛弱無力,這次埋在土裡,出來後,那種疲憊感煙消雲散,溪和覺得自己這會兒做一百個俯臥撐絕對沒啥問題。
何憂芷看他精神奕奕,沒啥問題,放下心來,打了個哈欠說:“那我去睡了——困死我了。”
溪和看到媽媽神情有些疲憊,才意識到,她或許一直在等著自己醒來,沒有好好休息過,感動地嗯了聲:“快去吧,我一直不醒,你就要一直等著我嗎?”果然在關鍵時刻,就突出了母性的光輝。
何憂芷奇怪地看了一眼溪和說:“你想什麼呢?誰一直等你醒,我面膜還沒到時間,就坐這裡看了會電視,恰好你醒了過來,一切都是巧合,你不要想太多,這會兒敷好了我自然是要去休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你那個朋友打了好幾通電話,你不需要去說一下嗎?”說完最後一句,何憂芷又打了個哈欠,走入臥室。
真相是無情的,溪和抽了抽額角,想到考完試到現在都沒跟冷忱�